他转头:“不知道。”
说时,就从地毯上站起来,走去了彭意那儿,将左手撑在沙发的扶手上,低头吻起了彭意。
蜻蜓点水般,或靠近或离开,一点一点地吻着她的唇角。
带着湿度的右掌就覆在她的脑后。
可就在同时刻,门铃却响了起来,江肆皱着眉侧头看了看,等了几秒,还不见停止,他只好走过去开了门。
门一开,看见外面的人,疑惑地叫着:“陈姨?”
陈姨拎着东西往里走,说:“给你打电话你没接,我怕你刚考完试,没饭吃,过来给你烧饭。”
她乐呵呵地说着,一进门看见沙发上的彭意,呆在了那里。
这屋里竟然还有个姑娘
穿着一件宽肩带的吊带裙,皮肤比她每次烧饭时用的盐还白,她从沙发上站起来,理了理自己漂亮又长的栗色卷发
陈姨偷偷地打量起她裙子下方一小截露在外面的小腿。
又细又白
心想真是个好看的姑娘。
彭意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右手放在唇边下意识地摸了摸,生怕今天晚上涂得唇釉晕出来,从沙发上拿起包,和陈姨点头示好,然后跟江肆说:“你有事,我就先走。”
江肆刚想“嗯”一声,点头同意,想起今天在师大外面看见许自强,改变了主意:“一起吧,我送你。”
而后带着彭意下了楼。
他没像上次一样只把她送到公交站台,而是直接送到了师大校门口。
彭意在路上还纳闷这一点,到了学校外,才听他解释:“你最近出来的时候小心点,有急事就跟朋友一起出来。”
”怎么了?”
“那天碰你腰的男人我认识。”
江肆低着头看她,表情有些严肃。
彭意到了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是故意寻仇挑衅过来了。
“嗯,我知道了,会小心的,送到这儿就行了,你快走吧。”
江肆却在这时,突然伸出右手将她抱在怀里,下巴抵在额头上,话语声中带着一丝的迷恋和恳求:“下学期住出来吧,嗯?”
彭意知道,心里那层本就岌岌可危的防备墙总有一天会全部瓦解
江肆从师大回到他家时,陈姨已经将从老宅带过来的鸡汤下锅热好了,就等着他回来往里面下面。
见人来了,她急匆匆地跑去了厨房,几分钟后从房间里端出来一碗热腾腾的面条:“趁热吃,这是我让人从老家带过来的草鸡,味道香着呢。”
江肆接过,埋头吃了起来。
陈姨没事干,就坐在对面看着他,脑子里灵光一闪,小心试探:“小肆,刚才那个姑娘是女朋友?”
没回答
陈姨也知分寸,知道虽然这孩子对她有一份尊敬,可自己毕竟和他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说难听点就是做久了的保姆,也不敢再问下去,看他吃好后,收拾了东西回了老宅。
到家的时候,江栋彬刚被司机送回来,喝得脸红脖子粗,嚷着要喝水,陈姨从厨房里给他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