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
是死是活啊。
忠福苦着一张老脸,颤颤巍巍把手放在了魏禾的鼻下。
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仍有呼吸。
他朝殿内望了望,没有他人。
万大人呢?
刚刚出去的明明只有那个疯女人。
现在忠福心中只想用‘疯’这个字来形容花玥。
不是喜欢吗?
怎么还把人弄成这样?
忠福无暇细想,连忙起身去找太医。
走了一半,又跑回来。
这事,应该不能外传吧。
忠福要疯了。
……
……
春日宴结束地莫名其妙,太后没有见到,皇上倒是见了,却是一露面就命人处置了一个臣女。
打了二十大板。
没死估计也落下了不小的伤。
众人来的时候有多欢乐,离开的时候就有多死寂。
……
……
锦华宫。
“青璃,你先退下吧。”花玥停在门前,吩咐道。
“是。”
阳光照射在她的身后,透过窗纸,花玥影影绰绰地看见一个身影坐在那里,面对着她直挺挺地一动不动。
可以确定的是,他知道她回来了。
两人就这样隔着窗纸对望。
花玥抬眸看了眼天色,阳光正好,春光明媚。
她想了想,转身朝花房走去。
……
脚步离开的声音传来。
“咔嚓——”
魏宴徒手捏碎了酒杯,瓷片碎了一地,手上传来刺痛感。
他侧眸看去,一片瓷片插到了手心,他猛地想起上次花玥嫌弃他伤口的模样,眸色更加沉了几分。
竟是使用内力直接将那碎片震碎成齑粉。
掌心只留下一个整齐的伤口。
“哈”
室内。
响起男人自嘲的笑声。
所以,两人相处了这么久,他一丝一毫都没有打动她吗?
替身?
替什么?
昔日的记忆无比清晰的一幕幕倒映。
魏宴指尖在桌子上敲着敲着,突然顿住,缓缓抬手摸了摸自己自从进宫以来就一直未愈合伤痕的嘴唇上。
是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