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止从何说起迟迟没有回答。
江书宴眼圈微红,“所以你会同我和离吗?”
他闭了闭眼睛,“算了,你若要和离便离了罢,强扭的瓜不甜。”
我转过他的脸,噗嗤笑了,“哭得梨花带雨,和离的事可以先放放,看你表现了。”
半月过去,我伤势好了不少,沈云舟绕过江书宴约我见面,我去了。
茶楼里,桌上是我爱吃的桂花糕和最喜欢吃的酥酪。
沈云舟有些局促,“宁儿,你当初为什么会嫁给江书宴。”
“重要吗?”
沈云舟眼神暗淡,“重要,我们明明那么好,我们马上就要成婚了啊。”
我红了眼圈,极力忍着泪水,“沈云舟,我嫁给你后,为你生儿育女,日夜相伴,你会不会觉得我腻烦,无趣?”
“宁儿,你说什么,我怎么会觉得你腻烦,我爱你,你知道的啊!
我对那个穿越女就是逢场作戏,那是我和江书宴计划。”
我叹气,“你会的,阿舟,我做了好多次梦,梦里我嫁给了你,成婚三年,我们有了一个孩儿,我失足落水,醒来时身体已经不是我的灵魂,那女子顶着我的面孔与你朝夕相处,起初你发现她不是我时,对她恶语相向,不过半年你对她心生怜惜,最后你爱上了她,我的孩儿叫她娘亲,我的父母叫她女儿,而我最后消失了。”
沈云舟解释,“那是梦,宁儿不能因为你的梦就将没发生的事按在我的头上。”
“阿舟,梦里你在信纸上写,你对我腻烦了,那女子的出现让你得到了救赎,你甚至没想过我会不会还活着。”
“或许我们并不合适,我们相爱过,但就到此为止吧。”
我出门撞进了江书宴的怀里。
回家的路上,江书宴一言不发,我主动碰了碰他等等手,他将手收了收。
这是抽什么疯啊,我又没干什么?
我小心翼翼问,“你怎么来了。”
他阴阳怪气道,“再不来我怕媳妇跟别人跑了。”
我无语,“不是,什么叫跟别人跑了,我那不是明确的拒绝他了吗。”
“那你为什么不派人告诉我一声,你去见他了。”
我小声嘀咕,“我要是告诉你了,我就去不成了。”
他眯着眼道,“你说什么,我是相公,连吃醋都不行,我不就想让你哄哄我吗。”
我指着他鼻子道,“江书宴,你别无理取闹,我只是说给你一次机会,不代表我不和离。”
江书宴将我从马车上抱下,一路直奔卧房,“还想着和离,我告诉你不可能。”
他将我放在床上手指摩挲着我的唇瓣,我有些迷离,“不行,大白天的你要干嘛。”
“大白天怎么了,我看谁这么没眼力见,敢来打扰小爷。”
他刚俯身下来,门被敲响了,门外传来声音,“将军,镇北将军传来消息,咱们的网布好了,催你回去呢。”
“滚。”
江书宴不爽的坐了起来,“扫兴。”
我戳了戳他,他转头看我,我拉着他的衣领,将他拉了下来,“给你吃个定心丸,不许受伤。”
五年过去,我有了两个孩儿,一个男孩一个女孩,沈云舟还是单身,沈家伯父伯母屡次催他成婚,为他挑了家世性情都不错的女子,他都拒绝了。
直到现在江书宴见到沈行舟都还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其实我是有些不解的,依照往事沈行舟似乎也没那么深情,怎么死活就不愿意成婚呢,难道是因为那穿越女是他的真命天女。
还是说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番外
我京城有名的浪荡子,我说我钟情于一人许是不会有人信,但事实如此。
第一次见到宁儿时,我便觉得这白白嫩嫩的妹妹真好看,她也喜欢我,我很开心。
娘亲说喜欢一个人就是要把喜欢的东西送给她,我将自己最厉害的蝈蝈送给她,她跌坐在地上,想来是没见过这么威风的蝈蝈惊讶到了。
可惜我还没能和她一起都蝈蝈,沈云舟这个烦人精就降
将我的蝈蝈摔死了,我也因此跟他结下了仇。
后来这仇愈演愈烈,沈云舟学问很好,一点就通,我能把老师气死,我对所有书都不感兴趣,唯独喜欢兵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