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逼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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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洐只是慢條斯理地纏好「繃帶」,主要是他嫌這些人髒,若是等下動手,不小心碰到就不好了。。。。。。
冷淡的目光掃過眼前的人,身上的那股慵懶勁還未散,只是肌肉悄無聲息地繃緊,下一秒就能將不知死活的人摜到牆上。
虞洐實在是不想因為一個無關緊要的人浪費體力,他甚至覺得剛才自己聽到那聲令他惻隱的呻吟,想起自己可愛小貓就救人的行為十分的沒有意義。
但他已經杵在人跟前,而且好像把對方大哥模樣的揍了一頓,要脫身好像也沒那麼容易。。。。。。
只能無可奈何地嘆口氣,視線從地上「死生不明」的人身上收回來,眼睫重重垂下,虞洐輕聲道:
「虞洐,虞家的虞。。。。。。你們真沒聽說過麼?」
是威脅,並且毫不掩飾。
虞洐握拳試了試,這領帶是否襯手,濃墨般的眼底鋪著戲謔。
他勾起唇,朝向他伸出手的那位,極其燦爛地笑了下。
白臻榆實在是又痛又困,他偶爾清明的眼睛再度變得渾濁,在瞥見虞洐披著天光而來之後便再度落入黑暗裡。。。。。。
唯有意識掙扎著,死死咬牙不肯全然失去。
在他精疲力竭,闔眼的前一秒,他聽見那位恍若神祇的說道他叫虞洐,是虞家的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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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毛終於在咳出血腥味後強硬地撐起身,他不耐煩地扒開那群不令人省心的兄弟,剛剛站在虞洐面前,就聽到這麼一句話——
虞洐?
去特麼的!
黃毛徑直就想去抓虞洐的領口,但他心有餘悸,便站在原地,憤怒表示:「你們這群廢物!要你們動手,你們就在這敷衍勞資!什麼都要勞資親自來!」
他冷笑著面向虞洐:「你?虞洐?你以為你是天王老子,你說什麼,勞資就得信什麼?」
說著,他轉身給自己身後眼巴巴張望的兄弟一人敲了下。
「你們也是蠢貨!他是虞洐又怎麼了?勞資特麼還說自己是白鈞呢?怎麼?冒充富n代啊,這多少年前的爛東西還再說,有沒有點鮮的?!」
虞洐冷靜地聽面前人發完瘋,他只歪側過頭,幾不可察地嗤笑聲。
白鈞?這黃毛到底是真蠢還是壞到極致?
白家和虞家倒也沒到不對付那份上,兩家如今都發展良好,只不過白氏的確是家底豐厚,因為白家老爺子,人脈遍布,如今就算退下來,也是一呼百應的架勢,這方面白家倒是略微勝過虞家一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