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抿唇一笑,「要很多銀子的。」
丁長赫挑眉看向安然,「你要多少銀子我都給你,只要把藥給我。」
安然一想便明白,丁長赫是軍人,軍營的人最需要的,便是止血藥和傷藥。
「現在不敢保證,我得先試試,然後帶著村里人在山邊種,這個不能太暴曬,若成了,村里也能多點收入,日子也不至於那麼苦。」
丁長赫點點頭,「好,你儘管去試。」
若這個真像安然說的那麼好,價錢還便宜,那手下多少兄弟會及時得到救治。
晚上的時候安然和面,準備擀麵條吃。
和好面一看,廚房柴火不多了,便轉頭對丁長赫說道:「你把那邊那柴劈了吧,要不然一會兒燒水都不夠了。」
丁長赫本坐在院中竹椅上悠閒的喝茶,看安然忙碌,他感覺很不錯。
可聽到安然的吩咐,愣了一下,劈柴,她可真敢使喚人。
把茶喝完後,到底還是站起來,拿起了斧頭,把衣服下擺掖到腰上,坐到木墩子上,把柴劈了。
說實話,劈柴這是丁長赫第一次干。燒火他會,因為以前行軍打仗,在外面都得生火,得解決吃的,但劈柴他沒幹過。
一邊干一邊自嘲的笑,以後若歸隱後,可劈柴,,種菜,錯了,是種藥。
等安然來取柴時才說道:「不用劈這麼細,這樣就不禁燒了。」
丁長赫說道:「我不是怕你不好拿嗎,要劈多粗,劈個柴還這麼多事。」
「像這樣的,小石頭那會兒幫我劈柴,可勻了,比你劈這強多了。」
丁長赫狠狠一斧子劈下,木材一分為二。
安然一看,拿柴趕緊走人,這是又不愛聽了。
這父子倆,不高興時的表情是真像。
晚上安然梳洗完,自己擦著濕漉的長髮,門外忽然響起了馬蹄聲。
丁長赫從堂屋出來,看了安然一眼,「你先進屋。」
安然這會兒穿著單衣,披散著長發,確實不能見人,拿著布巾忙進了裡屋。
隔著窗戶便看到進來兩個人,只聽一人說道:「大爺,家中文姨娘病了,管家請了大夫,一直不見好,文姨娘想見你,讓給您送個信。」
「那就再請一大夫。」
「還有,小公子也請過大夫,一直咳嗽,韓姨娘想請您回去看看。」
「我回去看,病就能好,還是我會治。」
丁長赫臉拉了下來,就沒一刻消停的時候。
這時,另一人連忙說道:「大爺,大少爺給大奶奶帶了封信。」
把信雙手遞給丁長赫後說道:「大少爺在家很好,上午上課,下午晚上練功,讓帶話給大奶奶說,月底一定回來。」
丁長赫點點頭,說道:「你倆吃點東西,到後面休息一晚,明早回去吧。」
隨後一想,在這兒吃總不能讓安然給他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