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上刀傷還沒痊癒。
「你這女人真是狠心。」
「大爺要不欺負人至於嗎。」
「這怎麼能叫欺負。」
「就是欺負。」
丁長赫憤憤的轉過身,靠在車廂上閉目不語。
安然哼了一聲,活該,然後拿手絹按了按唇,有點疼。
晚上在客棧休息,丁長赫冷著臉也沒理安然。
陳大姐一看,走時還好好的呀,這大爺怎麼又變了臉。
安然對陳大姐使個眼色,「沒事兒,把東西搬進去吧。」
有大山在,安然輕鬆不少。
當然,晚上梳洗還是得自己服侍他,因為他把大山轟了出去。
丁長赫先回了房間,見安然梳洗完上了床,才把手中的書放下。
倆人躺在床上,安然特意中間隔出一人距離。
剛躺好,丁長赫便把她摟了過來。
在他伸手亂摸的時候,安然說道:「大爺,現在是在外面,而且你身上還有傷,你能不能老實點。」
從受傷後丁長赫一直很老實,除了和安然吵架,大多數的時候還是比較好說話的。
而且安然還發現,只要倆人吵完架,安然主動給他做頓他愛吃的飯菜,主動和他說一些事情,他便不再板著臉。
果然,丁大娘說的對,男人和小孩有一比,多少得哄著點。
「你點燈,再把藥給我抹一些,坐一天車,我感覺結痂的地要裂開。」
安然憤憤的想,傷口要裂開,還有這心思,真不理解這些男人。
披上衣服,把燈點燃,拿過藥膏又給他抹了一遍藥。果然背上結痂的地兒,有血絲溢出。
收拾完後安然給他蓋好被子,說道:「大爺,這兩天你就安生些。」
丁長赫嗤笑一聲,「這點傷也算傷,比這重的都不知道有多少次了。」
安然心中好笑,還嘴硬,若這都不算傷,還趴這麼長時間。
丁長赫側躺著面對安然,安然伸手把他眼睛捂上,「你別這麼看著我,你盯著我,讓我怎麼睡覺。」
丁長赫把手拉下來,放到唇邊親了一下,「是不是很想小石頭?」
安然點點頭,「以前每月還能回來見見,現在日子都說不準了。」
「他現在很好,學的也很認真,你把他教的很好。」
「那你第一次見他,還要對他動手。」
「你哪兒看出我要對他動手,就那會兒他那么小,經得住我動手嗎?」
安然一想,確實,雖然那時丁長赫把小石頭一手抓住,隨後和自己對視片刻又放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