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他是要去扶的,吳月英的動作太突然,毫無預兆,也沒有任何原因。
葉暮這是受了無妄之災了。
「回去擦藥。」他冷聲道。
沒達到目的,她要看那個對她充滿敵意的女人更難受。
葉暮舉著手盯著宋晏洲看了一小會,想不到其他辦法。
她沒怎麼和人親近過,按理說這女人如果是因為對宋晏洲有想法,所以想來欺負她的話,她和宋晏洲多一個互動,就能讓這女人難受至極。
奈何葉暮不精通這方面,她研究機械生命的時候,沒有想過給他們設定戀愛基礎程序。
「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沒想到葉暮的手這麼嫩,宋隊長……抱歉。」
一旁的吳月英連忙插話,走到宋晏洲身邊,對著他道歉。
被捏痛的是她又不是宋晏洲,不給她道歉,反而跑到宋晏洲面前找存在感,葉暮在心裡又給這個女人記上一筆。
葉暮看她眼神變得平靜,已經完全戴上了偽裝面具,一時半會怕是撕不下來,打算這個回合先這樣收手。
等她後面研究研究這種情況該怎麼對敵。
正當她手酸了要放下時,宋晏洲被她盯的沒法,想起了小時候大人哄人的把戲,低頭在她泛紅的手臂上輕輕吹了兩下。
「好了。呼過就不疼了。」宋晏洲板著一張臉對葉暮道,葉暮看著一旁的吳月英臉色驟變,一副繃不住的樣子,放下了手。
這女老祖宗,看見自己心上人和別的女人膩歪,心裡崩潰了吧。
葉暮將自己的薔薇花從宋晏洲懷裡抱了過來,然後走到那替他們看這東西的小戰士面前。
「嫂子!」小戰士連忙打了聲招呼。葉暮蹲下身拍了拍那半箱子零件,轉頭雙眼幾乎發光地看著走過來的宋晏洲。
宋晏洲:「……」
她現在,倒是又有點像小孩了,但不太像自閉症患者發育遲緩那樣了。
剛剛那些行為,大概是覺得自己被欺負了?
宋晏洲莫名感覺有些好笑,上前去拎起那半箱零件,葉暮立刻站起身,緊跟著他。
宋晏洲又得出一個有關她的結論:她喜歡的東西,她很在乎,她也只在乎她喜歡的東西。
沒準這盆花和這些零件,在她自己的世界,就等於她的全世界了?
其他袋子裡的都是給她買的,衣服也是在她身上比划過的,沒見她多看一眼。
吳月英見他們買的東西多,連忙上前幫忙提了一個口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