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的每一块骨头都想她,想把她压在身下。
看她哭,看她笑,看她迷失,然后绽放给他一个人看。
从京市离开那天,就开始想。
夜深人静想,吃饭的时候想,一个人的时候也想。
跟魔怔了似的。
“不困了?”
声音带着男人特有的磁性,低沉,像醇厚的大提琴,在夜色里拨动女人的心弦。
他的声音明显克制,冷静且表达关切。
做了这么久的火车,他想让她好好休息一天。
可惜这小姑娘,不知道他的深意,也高估了她这个小身板。
手下的腰肢细弱,好像在春风中飘动的柳条,他强健的体格要是不注意,只怕会让她受一番苦楚。
沈白榆没说话,握住男人宽厚的肩膀,趴在他身上往上滑动,低头够他的唇,轻啄,“妈和奶奶都想要孩子,已经找我好几次了,可我怕疼?”
柔软的身体贴着他,触感真实,让他忍不住想把人按在怀里使劲揉一揉。
生孩子这种具有动作行为的画面和他心里浮起的脏念头瞬间合二为一。
陆维远手背青筋鼓起,那只散着男性力量的手,最终轻轻落在她仰起的后脑勺,轻抚安慰。
“怕疼,那就不生!”
他直直望着她,眼睛里倒影着她千娇百媚的小脸。
沈白榆“哼哼”两声,显然不信他的话。
陆维远看她娇嗔,却没解释什么。
他也不舍得她疼!
反正家里已经有陆明理传宗接代了,他犯不着让媳妇受苦。
但女人第一次的疼,她得受着。
沈白榆在他身上磨磨蹭蹭不睡,陆维远也睡不着。
凌晨三点,距离天亮时间太短,他也没想着在她刚来就折腾。
陆维远算好的计划,被身上不老实的女人打乱。
“不睡?”他低哑的声音再次询问。
沈白榆伸在被子下的手拂过他块垒分明的腹肌,硬邦邦的。
这具散着蓬勃荷尔蒙的男性身体,很吸引她。
“我买了那个,你去拿出来,带上。”
她说起那个东西,眼睛里是纯真干净的羞意,连带着脸上也染上一抹粉霞。
她看着男人的眼睛,没有退缩和回避。
一双杏眼里,含羞带怯,清清楚楚向他传递男女最原始的信号。
陆维远眸色加深,喉结一滚,堵住了她还要说话的小嘴。
四瓣相贴,轻吮,碾磨。
女人的轻喘,男人的粗气,像催化剂一样,催得两人血液上冲。
陆维远强健精壮的身体将女人完全纳入怀中,感受到怀里人回吻的主动。
陆维远觉得自己脑中的弦“啪”的一声断了。
“阿娇,”他拽住她往下走的手,粗喘着在她耳边,“再亲会儿!”
男人滚烫的呼吸撩着她,悉数灌进耳膜,又酥麻的打在心上。
柔软的唇瓣再次被衔住,轻拉又吻住。
沈白榆来不及惊叹他吻技的突飞猛进,又陷入浓情的眩晕中。
还不是时候!
陆维远脖子青筋鼓起,两只手来回搓揉着她瘦削的肩背。
京市临走那晚,他造访过那里。
太小了!
她那么瘦,那么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