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聲的啜泣帶著歡愉,淚水濡濕黑色緞帶,襯的那張小臉更白了。
他不知道誰在欺負他。
連長度和直徑都完全一樣,他只能憑藉以前單一的經驗去猜測。
可是他猜誰都是錯。
都只會換來更嚴重的懲罰……
……
腦袋中一陣一陣的白光閃過,花瓣一樣的唇軟軟張開,吐出濕紅舌尖。
眼角的淚花落下,竟染出一張漂亮到浮著煙霞的臉龐。
貌美又嬌氣的小少爺完完全全呈現出一幅被做懵了的表情,黑色的緞帶被淚水打濕,粉白的臉龐浸潤著一層淚花。
直到被抱起來清理,他才稍稍回神,然後用那種嬌氣又可憐的嗓音,軟聲軟氣的說著求饒的話。
下巴被一隻大手握住,男人的薄唇輕輕的落在他眉心,帶著喟嘆,
「可是寶寶,你都認不出來哪個是我,老公真的好傷心。」
對方嘴上說著傷心,聲音里卻含著顯而易見的笑意。
一隻大手箍在他腿上,似乎是在丈量著腿圍,卻在動作稍稍使勁的時候,修長指節陷入綿軟腿肉里。
掌心灼熱,幾乎要把他的腿燙化。
姜洛洛臉頰滾熱,在那裡「狗東西」「混蛋」變著法罵人,可他怎麼躲都躲不開,只能聽著自己的哭腔慢慢變了調。
月亮橫跨了半個天空,天邊繚繞起朝霞。
橘粉色的霞光落在窗戶上,染紅了靜靜飄搖的窗簾。
姜洛洛細軟的調子又嬌又啞,眼尾暈出一圈粉,嗓音都在微微發顫,
「混蛋,再也不要跟你進度假世界了……」
-
暑假隨著升起的朝陽開始了。
只可惜一直期待著假期的小少爺還沒來得及享受他的暑假,就被迫過上了另一種醉生夢死的生活。
他半個月沒出莊園。
人都快麻了。
他想起來以前在各個世界身體孱弱的自己,稍稍哪裡清理不好就會發熱,說不定還會躺在床上輸液。
可不知道什麼時候恢復了記憶的傅寒洲和封承霄吸取了前面各個世界的教訓,愣是讓他連一個噴嚏都沒打。
第16天的時候他終於被放開,允許和朋友們去看電影。
可他剛被傅寒洲照顧著換好衣服站起來,還沒來得及走幾步,一張玉白小臉瞬間紅了。
腿都合不攏,骨頭都軟了。
他一邊奶凶奶凶的罵著傅寒洲,一邊乖乖把臉頰縮到了傅寒洲懷裡,耳垂紅成了漿果色,在那裡嘴硬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