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轶:“……?”
费轶:“?!!!”
他的身体一下子僵住,脑子里储存的小知识开始一个个蹦出来,臊得他热气直冲头顶。
赛迦维斯就这样看着红晕迅从他的脖颈蔓上他白玉般的面颊。
赛迦维斯也不催他,即使体内的谷欠火已经烧得他心焦,他的表情还是十分淡然。
费轶轻咳一声,顶着一张不断冒着热意的脸,语气听起来十分淡定沉着:“确定吗?”
赛迦维斯点头。
雌虫等级越高,情期便来得越慢,大多数没有雄虫的雌虫都是靠着抑制剂过活,但时间长了,也会产生耐药性,抑制剂的作用也会越来越小。
雌虫压抑久了,雌性信息素迟迟得不到抒,一旦积累到了某个临界点,雌虫是会疯的,并且疯程度与精神状态呈反比。
雄虫给予雌虫的临时标记能做到暂时压制,一点点雄性信息素就可以有效安抚雌虫,但无异于饮鸩止渴。
已经尝到了甜头的雌虫,是不会满足于这种撩拨式接触的。
只有永久标记才能够帮助雌虫安全度过情期,也就是让雄虫在雌虫体内成结。
如果雄虫不想给予雌虫永久标记,就会在临时标记雌虫之后,给他们套上抑制环,一旦检测到后颈腺体处雌性信息素的逸散度到达危险值,就会放出弱电流电击雌虫。
大多数雌虫是没有机会得到临时标记的,所以除了注射抑制剂,他们只能佩戴抑制环。
费轶没见过赛迦维斯佩戴抑制环,他也不会同意让他戴这种东西。
黑雄虫抬手,拨开赛迦维斯的长,轻轻碰了碰他的后颈。
赛迦维斯没什么反应,只是喉结上下滑动一下,赤金色的凤眸暗沉而不见光亮。
费轶转头对着悬浮电视说了句关机,就放松了身体窝进赛迦维斯怀里,声音低得几乎要听不见:“……回房间,锁门。”
赛迦维斯就着这个姿势把他打横抱起,脚步轻踏几下便到了房门口。
他伸脚一踹,房门大开,又被墙壁弹了回来,慢慢地合上,自动上锁。
费轶被轻柔地放到床上的时候,后知后觉才想起:
似乎角色错了,不应该是他抱着赛迦维斯回来吗?
不应该是他把赛迦维斯压着,然后这样这样那样那样吗?
怎么感觉要被这样那样的是他?
他缓慢地将视线一寸一寸挪到军雌的俊脸上。
他家雌君怎么和科普视频里说的不太一样……?
不是说雌虫情期到了就会浑身虚软无力、敏感至极、只能任虫为所欲为吗?
为什么他家雌君看起来很兴奋?甚至感觉兴奋过头了……
费轶心里瞬间涌上不详的预感。
他咽咽口水,尽量保持镇定:“雌君,你的情期会持续多久?”
如果是三天,他应该撑得住。
赛迦维斯双手撑在他身侧,一条腿挤进他双腿。之间,强迫着让他的一条腿挂在他腰上。
听到雄虫这看似平静的问话,他抬了抬眉,俯身用鼻尖去蹭雄虫白嫩的脖颈,唇齿轻轻磨了一下那枚精致的喉结,嗓音低哑暗沉:“保守起见,五天。”
费轶瞳孔地震。
赛迦维斯没抬头,但他似乎感受到了雄虫的无声崩溃,颇为怜爱地吻了吻他的耳根,哼笑几声:“雄主,让您安生几个月了,现在不能躲了哦。”
费轶想,哪里安生了?难不成他这几个月没被他折腾过吗?
他想怒斥几句,但以前的惨痛经历告诉他,有时候骂的越脏,老婆越狠。
所以这次他很聪明地没有吱声,只是抬腿踹了赛迦维斯一脚,以示不满。
赛迦维斯顺势握住他的脚踝,费轶往外抽了抽,没抽动。
他警觉地低头去看赛迦维斯的脸,却只能看到他的顶。
以前他踹赛迦维斯的时候,赛迦维斯都不会有什么反应的。
现在是要怎么样?
军雌还在慢条斯理地啃他脖子和锁骨,费轶觉得自己还是要争取一下:“雌君,现在这个时候你应该很不舒服吧?”
赛迦维斯从喉咙里挤出一个模糊的气音,表示肯定。
费轶忍着身体的微颤,压下声线里的颤音:“嗯……那我们是不是该换个位置……?这样会不会不方便?”
科普文里说雌虫的第一次都很难受,虽然雌虫没有处。男。膜这种东西,但还是会疼的。
如果雌君的第一次就是雌上位的话,那得多难受啊?
第一次还是他来主动吧,之后雌君想怎么样都行。
想到这,他不由得抬手去推推赛迦维斯的肩膀:“雌君,你躺着,我来。”
赛迦维斯的身体纹丝不动,但费轶挣扎得厉害,他叹了口气,似乎很无奈,只能把费轶的两只爪子单手抓住,抬手一解带,给他压到头顶上捆了个结结实实,前后只花了不到十秒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