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幼,出什么事情了?”
门外,传来急促的声音。
温丰年敲也不敲门,一把撞开屋门,左看右看,最后的目光锁定在床头位置。
温灵幼呆愣愣的坐在床头,面无表情,看着窗口位置。
温丰年见温灵幼没事,长长出了口气。
“半个月后,外城五大势力大比过去,挑个良辰吉日,你和严廷成婚。”顿了顿,温丰年补充道:“大概率会定在七天之内。”
“这是大喜的事情,灵幼,你现在可要好好调理好身子,不要太过操劳。”
温灵幼平静的看着这个关心自己的爷爷,笑了。
笑的有些凄凉。
温丰年感觉自己的心头,被什么东西给刺了一下,勃然大怒,“温灵幼,你什么眼神?我是你爷爷,你父亲的生命是我给的,你的生命,是你父亲给的。”
“你的生命,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我给的。”
“你在这里和我闹什么脾气?”
“没有我,你找死了。”
“我做的所有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没有夏侯严廷,我龙虎武馆如何在临芜城立足?”
“你难道想要成为龙虎武馆的罪人吗?”
“呵呵。”温灵幼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却没有与对方争辩的意思。
眼前之人,他的爷爷,已经魔怔,或者说是……他从来只爱自己,从来只顾自己。
一切都为她好?
把我卖了,你在这里和我说,一切都为了我好?
温灵幼闭嘴不言。
温丰年滔滔不绝的说着,越说越上头,越上头越说。
温灵幼目光呆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足足说教温灵幼一刻多钟,温丰年这才满意的转身离开。
双眼无神的温灵幼缓缓放下紧紧握住的簪子。
她差点没能忍住,给温丰年一簪子。
温灵幼似是自语般的小声念叨,“温丰年,从今以后,我温灵幼,不再欠你。”
这么多年,温丰年一直打压她,她一开始的时候,还真的以为他是爱她的。
就这样吧。
温灵幼收起簪子,起身,关上窗户,她现在要好好调整一下,哪怕无法动武,也要在新婚当日为自己的幸福与自由拼上一拼。
司马府。
司马家主脸色阴沉,“你说什么?我儿乘风他怎么了?”
回禀之人声音颤抖,“回,回,回家主……”“二公子的尸体在何元峰家附近……”
没等回话之人说完,司马家主怒骂一声,“与我说话,竟然结结巴巴,这是不把我这个家主放在眼中。”“属实该死。”
“来人。”“给我把他拉出去,杖毙。”
“是!”
司马家主环顾一圈,道:“谁能告诉我,是谁干的。”
整个大堂,鸦雀无声,没有一个人敢多说什么。
“好好好。”“我这个家主是一点权威都没有了是吧,都不说话?”
司马家主抬手指着最靠近后方的一群人,“给我把他们十个人都给我杖毙。”
司马家主把愤怒到下方之人的身上。
整个司马府,人心惶惶。
乒呤乓啷。
瓷器碎裂的声音从司马家族的书房传来,随后是愤怒的声音。
“给我找,就是把整个临芜城翻遍,也要把叶轻寒给我找出来!”
“凡是能够提供叶轻寒线索的,赏银百两。”
“凡是能够杀死叶轻寒的,司马家愿意付出十分之一的家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