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与陶煦不知共赴巫山多少趟了,温俨还是不禁红了脸,跪伏在陶煦身上开始为他宽衣。
雪白的发衬地他谪仙之姿愈发动人心弦,面貌清冷,淡雅如山涧幽兰;然而却衣衫半敞,露出一对形态优美的锁骨。
肌肤胜雪,又不失阳刚之气,肌理匀称而流畅,修韧有力,宽肩窄腰,人鱼线一直延伸到腰腹下……
陶煦早已看得痴了,如此美人,爱他如命,就算让他就此死去也值了,更何况是再次为他雌伏。
“阿煦,闭上眼睛。”
感觉到一股灼热的视线一直附在身上,温俨有些受不住了,从抽屉取过未用完的纱布将陶煦的眼睛蒙了起来。
夜明珠淡淡的光晕被掩藏于黑暗,陶煦难免紧张,温俨轻柔的吻落了下来,他微张了唇,配合着抬起下巴去迎接。
温俨几乎吻遍了他全身,撩地他欲罢不能,偏偏温俨的动作却始终轻柔慢缓,陶煦都已经充分做好准备了,他扭动着身子,难耐道:
“俨之,可以了,来吧!”
温俨忍下强烈的羞耻心,浑身都泛起了一层红晕,掏出一只羊脂玉瓶,“马上……马上就好。”(略)
翌日清晨,陶煦先醒来,看着还在沉睡中的温俨,尤觉得这是一场不可思议的绮丽美梦。
温俨虽然将他的双手束缚起来,却并非他想象中那般。想到昨夜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处于发情期的身体又开始燥热起来,陶煦狠狠掐了自己一把,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目光又不自觉投向温俨的腰际,陶煦难耐地咽了一口唾沫,忽觉口干舌燥。
妖类的发情期一旦开始,只会一年比一年发作地激烈,因此妖类基本上都不会只有一个伴侣。
对此,温俨也是了解的。
他醒来后,只觉得浑身乏力,腰腹一阵酸疼,习惯性地往身边摸索,陶煦握住了他的手,另一只手为他按摩腰部,道:
“俨之,你还好吗?”
温俨想起昨夜的失态,霎时涨红了脸,不置可否,道:
“你好些了么?”
陶煦几不可察地往里侧挪了挪,道:
“好多了。”
温俨抓过枕下的纱布,作势给陶煦蒙上眼睛,笑道:
“再来一次。”
“啊?”陶煦惊讶地看着温俨,连忙握住他的手,道:“不……不用了,你会受不住的。”
“你小看我了。”温俨不由分说蒙上陶煦的眼睛,又将他的双手用筑灵魂锁束缚起来。
陶煦揶揄道:“没想到俨之居然热衷于此道,就这么喜欢绑着我?”
“怎么,你不喜欢?”虽是询问,却也不给机会反抗。
连续两日的缠绵,温俨身为仙躯也有些吃不消了,而且全程都是他又出力又承受的,陶煦也渐渐觉得不太对劲了。
他让温俨给他解开双手的束缚,温俨却始终不同意,宁愿自己多受累,也不愿放开他。
陶煦百思不得其解,温俨的解答却是他不知分寸,就算雌伏,也要自己掌握主动权。
陶煦对此无法反驳,也只能依从他。
直到后来的某一天,陶煦才知道温俨一定要绑着他的真正原因。
陶煦的身体恢复了一大半,但补血汤药依旧每日都有,这日温俨去外殿为陶煦端药,发觉惯常来送药的御医换人了,对方的声音他却是认得的。
“温掌门,你的头发怎么全白了!”
青依震惊地看着温俨,她只知道温俨眼盲的事,却不知他连头发都白了,心里有些怜悯他,但想到王后交给她和蓝依的任务,以及想达到的目的,又冷下心肠,拉过他的手在他手心写下一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