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打翻了我平常喝的牛奶,吓坏了:
“小夫人,我不是故意的,我……”
一杯牛奶而已,我很好说话地让她下去了。
薄斯厌工作忙,已经连着几天没有回来了。
晚上的时候,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有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握着我的腰,他的呼吸打在我被粗暴咬到烂的腺体上,病态又虔诚地亲吻着我腰侧的花字纹身。
我像个被玩到坏的玩具,只能泪失禁地听着那个人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呢喃着“我爱你”。
我被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从梦里惊醒。
我的身侧没有任何人,只有墙上的红点摄像头在一闪一闪的,似在传递着某种讯息。
我把自己蜷缩在被褥里,上面还带着薄斯厌的alpha信息素味,却不能让我安稳。
睡梦模糊之间,好像有只宽大的手掌抚上了我的脸庞,薄唇温和地落在我的唇间。
我无知无觉地把自己的脸贴在他的手里蹭了蹭,嗅着那熟悉的气息,蹙着眉睡去。
起来的时候,我发现了我脖颈上多出了一道暧昧的红痕。
看上去不像是蚊虫叮咬,倒像是……
我下意识用衬衣遮了遮。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虚起来,想着这不能让薄斯厌看到。
早饭的时候,我依旧没见到薄斯厌,却见到很多的医生在薄家进进出出。
我拉了一个医生,问了才知道,
这几天薄斯厌根本没有去工作,而是因为在易感期,并发了躁郁症,所以只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戴着止咬器。
我远远地看到薄斯厌的时候,我被他的狼狈吓了一跳。
他那白净的手臂上都是咬痕,因为戴着止咬器的缘故,大部分的时候都只能仰着头,喉结难耐地滚动。
我的心底没来由地涌上一阵心疼。
“薄斯厌……”
他是个带有躁郁症的病人,需要很多很多热烈的情感才能治愈;
而我也是个有情感障碍的病人,即便是再多再多热烈的情感,也感知不到别人的喜欢。
冬天里的两个人,总是会忍不住相互取暖。
我不顾医生的阻拦,走到他的跟前。能散发出一点点的omega信息素,但是这点信息素对薄斯厌来说,无疑是杯水车薪。
他难受地咬着牙想呵退我:
“别留在这,出去,别伤到你。”
薄斯厌作为alpha的定力并不算好,只是他标记过的omega站在这里,他就能把止咬器咬得左右晃动,发出金属绞动的响声。
我抬起手描画着他的眉眼,想着他这些天对我的好,我说什么也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
“你的身体说,他想让我留下,对吗?”
薄斯厌的呼吸猝然凝滞了一瞬。
“嗯……它想。”
他握着我的手按到了他下腹沉甸甸的地方。
“……它想你帮我这里,用手也可以。”
小说《失忆后揣上病娇alpha的崽》第五章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