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维尔算算时间,再过半天,他就也“静音”两天了,但他不觉得自己能有那个古代暴君坚持的久,因为刚才,他已经听得懂马桶在说什么了,它讲的那个笑话甚至还挺好笑的。
炉火已经熄灭一会儿了,罗维尔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他木讷的回头,僵硬地站起身,看着黑暗中的营房,他还记得他的伙计们在这里说笑的模样,然而现在,座椅已经空了。
罗维尔不禁悲从中来,他在一把椅子上坐下,摸摸自己的鼻子。他还记得这是斯波特坐过的椅子,他曾经坐在这张椅子上画图,而他的对面就是阿策,然而他们现在都不在这里了。
罗维尔的鼻子抽动两下,他看着这冷清的营房和空空的桌椅,开口唱到:
“theresagriefthatnet,
(有一种苦悲怎可以诉尽)
theresapaingoesonandon,
(我心中的痛苦无法停止)
emptychairsatemptytab1es,
(桌子空置,难觅故友)
nomyfriendsarerunandgone。
(我的朋友都已离开)”
与此同时,在坎特洛特,孤独的顾问先生看着他空空如也的房间,也不禁唱了起来:
“heretheyta1kedofreformation,
(他们曾在这里指点江山)
hereitasthey1itthef1ame,
(亲蹄将变革的火种点燃)
heretheysangabouttomorro,
(他们曾在这里高歌未来)
andmytomorroap>(可我的明天却永远不会到来)”
营房里,罗维尔继续唱道:
“Fromthetab1eintheneter,
(就在角落里的这张桌边)
theynetstrunet,
(他们展望杰作的诞生)
andtheyroseithvoinetg,
(他们站起身来慷慨陈词)
andIneto!
(声音仍然在我耳边回荡!)”
纵使身不在一处,但遭受的孤独却是类似的,他们两个的声音在暖炉节的这个冬夜里中交替回响,被寒风吹成了合唱——
“theveryordsthattheyhadsung,
(吾友所唱过的每个词句)
benet,
(成为了彼此最后的绝响)
besidethe1one1yspiritatdoom,
(萦绕在毁灭边缘的孤独灵魂旁)
ohmyfriends,myfriends,returntome!
(我的朋友们啊,回来啊!)
hoI1iveap>
(你们都离开,我该如何独活)”
一曲终了,两颗孤独的头颅同时闭上了眼,感受着孤独向灵魂深处侵蚀。
这时,罗维尔感觉有谁在拉扯自己的衣袖,他低头一看,是一匹他从未见过的小马,他有着奶油色的毛皮,还有一些黑色的斑块,圆头圆脑的。
“您好,罗维尔先生,您不来参加我们的暖炉节庆典吗?”这匹小马问道。
总算有能说话的对象了!罗维尔实在是太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