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还问过他一句。
他看了她一眼,才垂眸道:“清者自清,君子只需无愧于心即可,若是任何事都需要向无关紧要之人解释,那岂不是要累死?”
当时姜晚歌听了他这解释,没想到他还有口出脏话的时候,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季宴礼也跟着笑了起来。
也是那时候,才让她觉得面前的人只是一个刚过及冠的少年郎。
而此时,已是沧海桑田,姜晚歌已经改头换面,现在的季宴礼却是风骨依旧,只是那爽朗的笑意,她恐怕是再也不得见了。
谢御舟原本并不打算搭理两人。
但他实在是觉得身侧的人碍眼,更觉得姜晚歌看他的眼神碍眼。
当时,长公主就是被季宴礼这个表里不一的小人所迷惑,让他一度愤怒难以抒。
没想到现在姜晚歌竟然也是这样看他。
这家伙惺惺作态的本事见长了不少,比之前更加令人讨厌。
是以,他冷哼一声开口提醒。
“再聊下去,身后的人就追上来了。”
姜晚歌这才回过神来,不由多看了谢御舟一眼。
这家伙又开始阴阳怪气了。
谢御舟和季宴礼向来不和。
之前在宫中,每次她跟季宴礼一起讨论政事时,谢御舟见了便会阴阳怪气一番。
幼稚的很,一点都不符合他清冷的气质。
而现在,她本想将人引到这里,然后将谢御舟打晕,再跟那些黑衣人痛痛快快的打一场。
刚好可以试一下她现在身手恢复了多少。
只是没想到马车上还多了季宴礼,那事情便有些难办了。
难不成她也将季宴礼一起打晕了?
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毕竟打后颈很疼的,季宴礼常年读书,本就后颈多为疼痛,再被她打上一次,恐怕会加重她的颈椎病。
一时间,姜晚歌有些犹豫。
也就在这时,身后的黑衣人追了上来。
而且,数量比之前还多了一倍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