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郭辰到来,站起来笑着拉住他,说道:“刚好没人同我下棋,你来同我下一局。”
“嫂嫂呢?”
秦世子与夫人郑氏琴瑟和鸣,这是众人皆知的。
“听说这东市新开了个香坊,她同我母亲一起去了。”
郭辰听他这么一说,笑着反问道:“这么巧?”
秦中修见他这么一问,以为他是来拜访母亲的,因之前每次到来,郭辰都会上父母亲那边拜会。
“你若有时间,可等我母亲归来。”
“今日不能久待,还有公务在身。”
“我说不过年不过节,你怎么有时间来我这里。”秦中修打趣的说道。
“今日着实有求于秦兄!”
秦中修让下人们奉茶后,便禀退。
他想起昨日东市生之事,好似是让郭辰负责,或许与此事有关。
“可否与昨日东市之事有关?”
郭辰点点头。
“可有什么线索?”
“尚我头绪,据我所知,兄长与裴尚书未有交际,且兄长虽居轻车都尉一职,你也知道,是个闲职。”
这么说来,确是这样。
昨日之事很是蹊跷,若说裴尚书是得罪人却有可能。
裴尚书是寒门出生,以直言进谏闻名,这些年得罪人确系不少。
但郭开虽身在郭家,身居轻车都尉一职,却生的一副温文尔雅,甚是参与纷争。
这也是郭开本人所求,安逸平和,能陪伴家人左右。
“那你今日来找我,所为何事?”
“在查询这件案子之时,查到了一桩蹊跷之事,秦兄人脉甚广,想请教一二。”
“但说无妨。”
“这朝野中重要官职当中,可有谁是桐乡人士?”
秦中修仔细回忆了一下,说道:“桐乡人士确有,但不算太多,礼部赵参事是,吏部的周祥也是,还有中书舍人范阅正也是……”
秦中修还在思考中。
“赵参事可是上月陛下当朝夸赞那年轻人?”
“正是。”
“他看起来与你我的年龄差不太多。”
“可能是虚长几岁。”
周详,郭辰倒是认识,上个月需要调阅一些资料,与这位白老人倒是见过几次。
据他所知,这周祥的夫人与去年年终已离世。
应该也不是。
“中书舍人范阅正年龄多大?”
秦中修回忆了一下,不确定的说道:“约莫不惑之年,交际甚少。”
这样看来,范阅正夫人的年纪应是最契合的。
“还有一个人!”秦中修差点儿把这个大人物忘记。
“谁?”郭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