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轮,宋北遥剪刀,裴寂石头。
“出师不利啊,殿下请问吧。”宋北遥给自己的碗里满上酒,笑吟吟看着他。
裴寂朝那碗满到即将溢出的酒扫了眼,眉心不易察觉地蹙了一下,开口道:“你生辰是何日?”
第一个问题就问倒了宋北遥。原身的生日原文中没交代,他无从得知,这种时候,也断不能说他自己的生日。
他直接捧起碗,干脆地将酒灌下。太子府的酒都是好酒,这酒又醇又烈,一路入口到入腹,像是烫刀子滚了一路。
喝完,宋北遥不禁皱了皱鼻子,轻咳了几声。回眸时,看到裴寂一直若有所思在看着他。
“我年少时宫里请过神婆,说是我的生辰日不可轻易外泄。”他解释道。
宋北遥随即伸出手:“再来。”
第二轮,裴寂剪刀,宋北遥布。
冷不丁的,系统的声音冒了出来:“宿主,他可是气运之子,你赢不了他的。你这几天下来气运值已经刷到—5o了,不急于这一时,万一喝醉说错话就不好了。”
“不行,我要尽快刷到正数。”宋北遥脑中回系统。
“第二个问题。”裴寂目光锁住他,“你七岁那年出宫,到十五岁才回宫,八年间去了何处?”
宋北遥垂下头,笑了一下。
原书剧情中,原身几乎没什么戏份,更没交代详细经历,就像工具人一样,刺杀一次失败,最终被折磨致死。
裴寂一直问他原身的经历,兴许早就调查过,他根本没办法乱说。
满上第二碗酒,宋北遥再次一口气灌下。
这酒的后劲逐渐上来,他的手掌已经开始麻,大脑也逐渐迟缓。
裴寂看到少年喝完后,虚握了几下手掌,眨眼的度逐渐放慢,问道:“醉了?”
“没有。”
裴寂道:“这段经历为何不能说?”
宋北遥思索片刻,后道:“因为是心里伤痛的过往,所以不想让别人知道。”
他伸出手,“再来。”
第三轮,宋北遥布,裴寂石头。
“哈哈!终于轮到我了。”宋北遥一双眸子亮得惊人望过来,就像只得意的小狐狸一样,来回摆动尾巴。
他一下凑到裴寂面前:“我要你亲我一下。”
裴寂的目光落在那双被酒润过的唇上,鲜红、柔软、形状极好看。他吻过,滋味相当不错,让人舍不得离开。
喉间略微紧,裴寂移开视线,从旁端来酒灌下。
烈酒入喉,那些克制、压抑、渴望已久的念头,似乎未能被压下,反而叫嚣着、挣扎着,想从心底最深处爬出来。
“殿下,你为何不肯亲我?”宋北遥半撑起下巴,目光灼灼望着他,“你又不是没亲过。”
“那不能算数。”裴寂嗓音低哑道。
“那如何才能算数?”
裴寂只伸出一只手:“再来。”
第四轮,宋北遥剪刀,裴寂石头。
少年直接将酒满上:“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