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白新,更不是。
程季青心底长叹一口气。
她伸手轻轻碰了下白新泛红的腺体,那是临时标记的痕迹,有些深,暗哑问“疼么”
时隔多日的爱,抚,时隔多日的温情。
白新贪念的侧了侧头,她听出了程季青的缓和。她知道,程季青接受了她的示好。
她得到近日来,最舒适的一次呼吸。
白新上身微压,抱着程季青的脖子,将脸埋过去“还能再受一会儿呢。”
程季青喉咙痒,不轻不重的轻嗤一声,评价道“诡计多端。”
她顿了顿“别以为用这样就了事了。”
似教训的语气里,又挂着微弱的柔。
白新小口闻着程季青的味道,久违的桃花酒。
“我没有。”慢吞吞的,小声的。
她明白,做,爱如果能和好如初,那世上就没有那么多离婚的人了。
她想,程季青是看到了她的心。
程季青要的东西,就像这个人一样,纯粹而简单。
程季青要她的心,她就学着把心给她。
“还要不要”
程季青闻言,抚着白新湿漉漉的后背,呼吸微紧“白小姐明天不用上班”
故意说的。
她的手往后落在白新的后脖颈,轻轻捏动。
白新缩了下,抬头去吻程季青的耳垂,正好将堪堪坠落的水滴卷走“小程总,你的oga在情期,你要让她出门么”
妖精。
程季青身上的浴衣只是从泳池起来时,虚虚罩身上,她感觉到白新的手。
程季青打了抑制剂的原因,一番折腾,躁动期的最厉害的劲儿已经过去,白新则不然。
一支抑制剂对于白新效果甚微。
接下来的几天,她会陷入一种反复需求中。
程季青热度又上来,不咸不淡笑一声“哦,气了一场,还得我来伺候你。”
白新在程季青耳边耸了耸“我伺候你也行”
说着唇松开程季青耳垂,然后是脸颊,再是嘴。
多顺服的猫儿。
程季青把白玉菩提取了,放到干燥的台上,也许这两日都不会怎么戴了。
把人抱起来,湿漉漉的往浴室里去。
什么伺候,说是最后,也就是勾着她去破戒而已。
一次两次。
她抱着人,说。
“白新,别再骗我,记住了。”
整整两日。
不论白天还是黑夜,从浴缸到房间,到沙
,到阳台,到泳池。
隐秘的白天,露天的黑夜。
无人知晓。
白新这两日的眼睛总是红红的,抽泣的次数奇多,满面潮红,血色动人。
程季青最是受不了白新的眼泪。
瞧着那双眼睛,她免不了心软,于是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