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微弱,很特别,
见所未见。
所以涂秀秀的情感,于她来说,是珍贵的。
感触复杂。
每次想起,或者见到涂秀秀,思考便加深几分。
“我说这话也许你还会觉得混账,但我不能否认一点,我对你确确实实有别的念头,譬如现在”程景声色平静,眼神却认真的像是一种逼视。
那是商场上锻就的强势气场。
诚实,又令人震撼。
涂秀秀的心脏狠狠一跳,倏然觉得腰上热起来。
“我也不能否认另一点,你在我心里到底与旁人不同。”
因此见不得涂秀秀受人掣肘,受人欺负。
因此不能不管。
她向来想什么便做什么,有什么念头便冲着什么念头去。
思考好了,目标明确就行。
给涂秀秀撑腰也是如此。
她潜意识将涂秀秀划在她的人里,谁欺负,谁该死内心本质的念头。
没有缘由,至少当时是这样。
但是现在,有了。
就在刚才。
她看到涂秀秀着急的样子时,她现内心的荒原,又有了鲜活的东西。
没有克制思维。
原本,她也不是克制的人。
她将一个正常的,成年人的思考明明白白告知。带着诚心的。
简短的几句话。
涂秀秀大脑陷入短暂的空白中。
程景说这些话,熟练的像个老手,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
这是程景的魅力。
程景拥有一个成年的,成熟女人的所有优秀气质。
就像做爱的时候,程景鲜少如她一样脸红羞涩,这是程景令她着迷的地方。
但是。
程景的过分清醒又让她贪心。
也只是不同而已。
没有更多了,不是吗
涂秀秀咬了咬唇,润红的下唇被咬出光泽,也许因为程景身上还有方才aha的信息素,她们靠的太近,有微弱的影响。
也许因为膝盖在程景一只腿上,支撑太久。
她此刻有些腿麻,腿软。
“酸”
程景突然问。
像是察觉到她的内心,与身体不适一样。
忽然,程景将腿打开了些,膝盖从两腿缝隙滑下去,由跪在程景腿上,变成跪在程景腿,间。
膝盖在柔软沙上,触感舒服点。
但二人距离也更近了,姿势也变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