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外婆看到了你親我。」
問雲里像是故意調侃,語氣帶著些許揶揄。
「什麼?」
學遂從床上蹦了起來,那姿態真的像個急了的兔子,「外、外婆看到了?」
他好像在外婆面前,就親了學長那麼一口,還讓外婆看見了?
那外婆會怎麼認為他啊。
他呼吸紊亂,愣怔地看向問雲里。
「嗯,看到了。看得還很清楚,剛戴上老花鏡就看到外孫被男朋友親了。」
問雲里滿眼笑意,就逗小兔子。
小兔子逗起來的時候,真的挺有意思。
「學長!那你怎麼不說一聲!」
學遂第一次感覺到什麼叫過期社死,他還那麼認真地和外婆打招呼。
他感覺沒臉再見外婆了,甚至看到學長臉上的笑容,都感覺到羞澀。
「不是,你想親我,我還不讓你親啊?」
問雲里笑出了聲,小兔子被惹急了這麼好玩的嗎?
學遂:「……」
學長這是真的不當人了,這話說的!
他瞪了問雲里一眼,拽著學長親上了他的唇。
問雲里不反抗,小兔子也得順毛。
不過,他算是體驗了一把,什麼叫兔子急了咬人的感覺。
確實咬人。
等到兩人分開,問雲里的嘴唇是真的讓小兔子給啃破了。
「睡覺。」
他睨了學遂一眼,躺下睡覺。
學遂的眼睛注意到問雲裡帶血的唇瓣,心虛到什麼話都沒敢再說,躺下抱著學長閉上眼睛。
等到學遂真的睡著了,問雲里才睜開眼睛,眉眼溫柔,裡面仿佛噙著星光。
誰能想到,阿遂有小兔子和小狼崽的反差呢?
*
第二天早晨七點,桑緒鳴就給問雲里打了個電話。
問雲里剛洗漱完,日常的生物鐘讓他醒的挺早,一般洗漱也挺早,沒想到一大早桑隊就給他打電話。
「餵?桑隊,怎麼了?」
現在他和桑隊手上共同在調查的案子,就只有殺子案和馮家滅門案,能讓桑隊打電話來的,估計是調查到什麼了。
「就那個陳家殺子案,之前做dna檢測後,不是發現陳笑顏不是陳家的孩子嗎?從程小安那裡,也得到了一些答案,根據調查線索顯示,陳家人確實是知道陳笑顏不是他們的孩子,甚至他們也沒有重男輕女的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