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起来时,他凑近另一张被子下的她,刮了刮她的鼻尖,“总算没那么笨了。”
秦陶陶:“心软是病。我总不能栽了一次跟头,再栽一次。我当然是希望夏俊杰能够判得越重越好。”
“孺子可教!”这一次,谢寒不是刮她的鼻尖,而是直接上手,捏了捏她的鼻头。
她假装吃痛,“痛!”
谢寒:“不痛怎么长记性。”
摸着自己被谢寒捏过的鼻头,秦陶陶侧头打量着已经睡回原位的谢寒。
虽然夜色昏暗,可他的五官立体感很足。
这么静静地看着他,心里甜滋滋的。
谢寒已经闭上了眼睛,枕着自己的手睡了,却微微抬唇,开了口,“你在偷看我?”
“没有啊。”秦陶陶赶紧把目光抽回来,手缩进被子里,“睡了。”
虽是闭上了眼睛,可是被褥下的那两双手,却紧张地拽住了床单的一角。
夏家。
夏俊杰已经被逮捕了。
谢寒的手段是很狠的,不仅让夏俊杰吃上了威胁恐吓秦陶陶的官司,还找人将他公司里的不法经营项目给扒了出来。
事实上,商陆也要扒夏俊杰的这些料,他想为自己的侄女出口恶气,但是他的度没有谢寒快。
接下来的好几天,夏家炸开了锅。
夏俊杰赠送给夏家所有人的钱、财、物,都被法院要求追回充公。
连夏俊杰爷爷住着的那套法子,也被贴上了封条。
夏家人自然都将所有的罪责,归于秦陶陶和夏如初两人身上。
可是夏俊杰父母还有姐姐妹妹们,找不到秦陶陶的人,也打不通秦陶陶的电话,换了号码打,仍旧打不通。
他们想找秦陶陶算账,却找不到人,正在夏家气地想要杀人。
这一天,离婚礼越来越近了。
夏如初突然接到了谢寒的电话,“嫂子你好,我是谢寒。”
夏如初半天没反应过来。
后天后觉才明白过来,她现在确实是曾经的“谢叔”的嫂子了。
虽然早知道陶陶和谢寒的事情,但是第一次被谢寒叫嫂子,总是有些不适应的。
此时的她,正在家里养着胎,“你好,你好,谢寒,你有什么要事吗?”
谢寒:“最近你注意着夏家的人,他们可能会去找你的麻烦,陶陶这边我是不允许夏家的人接近她任何一步的,你和君泽也注意点。“”
他又将夏俊杰将要吃官司的事情,告诉了夏如初。
夏如初挂了电话,秦君泽正好给她洗了一盘水果过来。
她从果盘里,随手拿了一颗车厘子喂进嘴里,“刚刚谢寒突然打电话给我,叫我嫂子,我差点没反应过来。”
“这嫂子是不是当得有些不踏实?”秦君泽笑着问。
夏如初尝着甜甜的车厘子,“那肯定啦,以前我可是跟着你叫他叔。商叔不是一直在找夏俊杰犯罪的证据,想把这人渣送进去,免得他找我们秦家的麻烦吗?”
秦君泽:“对啊。”
夏如初:“舅舅不是电脑高手,没有查不到的信息,但是帮商叔查了,也没查到吗?”
秦君泽:“这说明,你那个人渣堂弟,不仅是个狠人,还是个人精。他肯定不会留下犯罪证据。”
夏如初:“但是谢寒给查出来了。夏俊杰的官司马上就要开庭了,在陶陶的婚礼前。谢寒这是准备战决,直接把夏俊杰送进去,免得他生事端。”
秦君泽:“谢寒这么了得?”
夏如初:“我觉得咱爸,还有商叔几兄弟加起来,未必能比得过一个谢寒。还有哦,有一件事情我要声明一下,我可没夏俊杰这样的亲戚,以后别说他是我堂弟。我跟夏家断绝关系了。”
正说着,门铃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