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隔壁的小仓库,散发着铁器上锈的味道,两婆子絮叨声渐弱,只剩下宋悦儿洗澡的哗哗水声。
浴捅不大,勉强挤下一人。她拿着毛巾,仔细地擦洗后背、脖颈、腋下,还有圆润硕大的木瓜奶。
湿发黏在白嫩的肌肤上,这小母猪,虽干粗活,却也生的冰肌雪肤,让张慎看得心痒痒。
他一点也不嫌她脏。
一旁的小木凳上,放着她离家前穿过的灰色粗布衣裳,还有条粉色的肚兜儿。
楼上那一柜子绫罗绸缎,张慎既想她穿上,又觉得她不配。
他像个痴汉似的,躲在仓库门口,暗中察看。
却不巧,王婆子睡觉不老实,把针线包一脚踢飞,哐当一声。
“啊”?
宋悦儿吓得抱住胸口,瑟瑟发抖,“谁”?
她披上外衣,轻轻推开门。
只见张慎手里拿着茶壶,从容不迫地抬起头,盯着她,反问道,“怕我看你”?!
宋悦儿垂下眼眸,悻然解释,“没…”
洗漱完,已是深夜。楼下婆子鼾声连连,宋悦儿回了自己的小房间。这里狭窄,一切都跟她走之前一样。
打开木柜子,衣服里藏的钱都好好的,樟脑丸小了一圈。宋悦儿小心翼翼掏出金猪牌,用块贴身的破布裹上,放到木柜深处的暗格中。
隔壁,张慎躺在床上,鼻子间的酒气,熏得他心慌。明明听到她上楼,却没来他这里,不是说想和他睡吗?
辗转难眠。
门没锁。木床吱呀一声,胖丫头半撑起肉滚滚的身子,“爷”?
张慎站在门口,没有靠近,声色低沉,“怎么不去我屋”?
……
夜色里,她的眼睛好亮,粉色肚兜挂在脖子上,胸前白嫩的巨乳若隐若现。
“我怕扰了爷”
只怕她是知道自己屄里塞了药,不能做事,索性也不想陪他。
“我一直在等你”
他忽而平淡地说出这句话,像是没有任何波澜一样。
短暂的沉默。
“奴家不知”,
随即胖丫头从床上起身,走到他身旁,月光下,他瞧见她那圆脸上有种受宠若惊的神情,攀上他的胳膊,贴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