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舒……”
自个儿的名字还没被他叫完,叶以舒又凑上去抿住了那红润的唇瓣。
宋枕锦瞳孔一缩,僵立不动。
叶以舒好奇地舔了舔,抽身躺下,脑袋往宋枕锦颈侧蹭了蹭。
“相公,你是不是该去医馆了?”
宋枕锦只觉魂都离体了,连他叫什么都没听清,脑中反反复复都是哥儿刚刚亲他的样子。
墨画的睫毛低垂着,试探着贴上来。像小狐狸,贴了还轻轻咬一下。
宋枕锦这辈子头一次被哥儿亲,冷白的皮自胸口直接红到脸。
叶以舒半晌没听到回答,仔细一瞧,噗嗤笑出声来。
“抱歉,没忍住。要不你亲回来?”他真诚反问,宋枕锦润着一双眸子看来,活像被欺负了一般。
“阿舒,不能……”
“不能亲?”叶以舒抿了抿唇,追问。
宋枕锦察觉到他在看自己的唇,眼皮一跳,侧头别开他的眼神。“不是……”
“那就是能亲。”
宋枕锦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道:“阿舒,你是哥儿,你会吃亏。”
叶以舒摇摇头,看宋枕锦那眼中泛水,面红如桃花的样子。他道:“我俩对比,你才像吃亏的那个。”
“阿舒……”宋枕锦无奈。
“再说我再亲。”叶以舒手抱着他脖子,蛮横不讲道。
宋枕锦不说话了。
因为他知道照着哥儿的性格,他是真敢。
叶以舒精神饱满地起床穿衣,已经巳时过半,宋枕锦午时就要去看诊。
叶以舒赶紧烧火做饭,豆苗进来就叫他摘菜。
屋里只剩下宋枕锦一个人,叶以舒走的时候他是什么姿势,现在就还保持着什么姿势。
目光望着床帐,眼神虚幻。
宋枕锦活了二十二年,无论是成亲前还是成亲后,他都没想过自己还能被一个哥儿占便宜。
偏偏始作俑者还跟个没事人一样。
睡觉前才被哥儿说了要和离书,睁眼就被亲了。任谁也不能保持平静。
宋枕锦闭眼,深吸了几口气,好歹将这股慌乱压了下去。
他起身坐起,穿上衣服出去。
厨房,叶以舒见他来了忙道:“饭菜马上好了,你吃完饭再去济德堂。”
宋枕锦点头。
他上前,叶以舒就自动将掌勺的位置让出来。他去烧火,豆苗就自己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