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以舒挑眉问:“喝酒有这般潇洒不?”
闫季柏苦哈哈,想把自己舌头割了。
叶以舒狠狠拍了他垂下的脑袋,没好气道:“你说你跟他有个什么交集,见过几面而已就心痛得要去买醉。你哪里学来的法子,喝醉了就有用了?”
“懦夫!”
闫季柏已经没了伤春悲秋的情绪,只被骂得委屈抱膝,埋头任说。
他也知道自己这次失态了。
“说吧,连续买醉几天了?”
“三……”
“实话!”
“半个月。”
“萧谚来了,你就买醉。你好生厉害啊……”叶以舒拎着衣摆坐在宋枕锦旁边,压着眉头,怒意上涌。
“几年前人家就同进同出,琴瑟和鸣,你那几年还惦记着人?”
“没有。”闫季柏飞快道。
“那里这些日子是为何?”
闫季柏悄悄抬头,又抓了抓脑袋。“我就是、就是一时昏了头,觉得再、再见不到他。”
“哦……人家对你没半点兴趣,你倒是因为人家走了伤心不已,还醉酒,你是觉得你自己可怜呢,还是觉得此生不复相见而悲戚呢?”
闫季柏脑袋垂得更低。一时间只觉得被叶以舒戳中了心思,脸臊得慌。
“我真是……”叶以舒抄起桌上的茶杯就要砸,却忽然被宋枕锦抓住手,轻轻将茶杯拿出来。
“不中用!你要抢得到我还觉得你能耐,这都几年了,还不死心。偏偏人家对你半分意思也无,你还要死要活的!”
闫季柏吓得不敢吭声。
他、他就是一时间,不清醒。
叶以舒深吸一口气,冷静坐下。
“有那么喜欢?要不我给你去个信,让你去当二房如何?”
这说的是什么话。
宋枕锦悄悄握住哥儿的手,眼底不赞同。
“不!不用!”闫季柏赶紧道。
他自个儿狼狈没事,要通知到正主面前,他哪里还有脸见人了。
“你不是喜欢人家吗?”
“不喜欢!”
“哦……你的喜欢可真廉价,一下就没了。”
闫季柏被叶以舒嘲讽得脸红,他将头弄得乱糟糟的,企图遮住自己的脸。
臊、臊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