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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一眼,就挪开视线。
椒盐排骨的咸香味飘来。
骆锦洲正在厨房里做饭。
不算昨天的话,上一次他给我做饭,还是高媚熹还没回国的时候。
那时候,我馋椒盐排骨,可当地都没有我想吃的味道。
他就专门去我老家那边,找到我常去的一家小吃店里学手艺。
后来,高媚熹说讨厌一切椒盐味的东西。
他就再也没给我做过。
我问他为什么。
他当时跟我说,他很忙。
隔天,新闻上却放出他为高媚熹亲手制作蛋糕的视频。
我那时候多不甘心啊。
傻乎乎地跑去拆穿他们,以为会得到他的愧疚和怜悯。
结果却被他教训:“你现在吃醋的样子跟怨妇没什么分别!
我跟媚熹清者自清,不需要跟你解释什么!”
香喷喷的椒盐排骨放到我眼前,唤回我的思绪。
骆锦洲眼神恢复了几年前追我时亮晶晶的光彩,给我一种,我就是他全世界的错觉。
“悦。。。。。。”
他停顿了一下,才又说:“悦然,我给你做的,你尝尝。”
我嘴角扯出一个无语的笑:“姐夫,你不是说要饿死我吗?念在你照顾我多年的份上,我应该配合你,直到我姐姐出现之前,我都不会吃东西,如何?”
他瞳仁狠狠一缩,眼底闪过一抹痛色。
“我错了,对不起,我不该那么说也不该那么做,你就吃两口,好吗?你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
他亲手夹起一块排骨喂到我嘴边,以单膝跪地的姿势。
就像,五年前那样。
我轻轻推开他的手:“你越界了,姐夫。”
“不要叫我姐夫!”
我点点头:“是啊,我姐死了,你们的婚姻关系已经解除了,你的确算不上我姐夫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只是。。。。。。不想跟你越来越远。”
他很慌很乱。
我没有继续讽刺他,而是很认真地对他说:“两年前那个夜晚,我就已经放弃你了。”
他的脸色刹那变得苍白,我没有理会,而是平静地去接电话。
来电人是蒋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