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灼被这一样撩的心脏酥酥麻麻的。
他不移视线,像是就着男人为下酒菜仰头喝了一大口,他在用行动告诉男人:这酒可以喝,随便喝。
这红酒润口,还发甜,伍小佰喜欢这个味道,他看着许灼都这么个喝法,也不怕了,想着酒的度数应该不高。
于是男人喝了一口,又喝了一口。
许灼坐在床边,也跟着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狩猎的重点在于耐心,同时也需要技巧,隐藏好锋利的利爪、沉住气,只要耐心十足的等待,可口的猎物就会抛弃戒备心慢慢的走进陷阱。
卧室里没人说话。
两人看起来像是真的在专心品酒,伍小佰紧张加上真的渴了,一没留意,就已经喝下大半杯。
意识到脸颊微微发烫时,已经来不及了。
男人把剩下的酒放到床头柜上,不打算喝了。
许灼瞥了一眼,坐近过来低低的问了声:“不喝了?”
伍小佰脑子有些晕,但意识还清醒,动作迟缓的摇了摇头。
许灼将忍耐演绎到了极致,他对待沈南意,一直都是足够耐心的,他将半醉的人搂进怀里,手上自己喝的只剩下一个底的红酒凑到了男人的嘴边。
“再喝一点,我不想你难受”
以现在伍小佰的状态,根本搞不明白许灼这句话的含义,只是本能的对嘴边的酒表达抗拒。
“乖,再喝点”
许灼低沉的声音就像魔咒,伍小佰仰着头,却不敌扣在脑后的手,嘴唇碰上酒,濡湿得红润水泽。
酒香伴檀香,仿佛在见证神明被玷污,染上世俗的污秽。
伍小佰抓着许灼的胳膊,嘴边的酒最终还是顺着微张的唇咽了下去。
酒杯见底,可许灼不打算停。
他重新倒了一杯酒,再次喂了过来。
意识开始不清晰的男人轻声的呜咽了声,许灼放开他后,伍小佰无力的躺在床上,眼睛里满是茫然和未溢出的泪珠。
许灼心跳声大的几乎宣告全世界他对沈南意的爱慕。
修长的手指解开了男人衬衫最上边的几颗扣子,用力往下一褪,不全部脱下,衬衫卡在手臂时用力绕紧,价格昂贵、布料柔软的衣服顿时成了死死捆在手上的镣铐。
“许灼……”男人无意识的轻唤着。
许灼呼吸沉重:
“你不是想回慎龙会吗……过了今晚,我告诉你答案……”
邢云风没想到,许灼藏人藏的这么严实。
他找万婷帮忙,万婷根本见不到许灼,在许明朗面前旁敲侧击,也没什么有用的线索,直到有一天万婷给他打电话,说许老匆匆扔下工作,去了一个地方。
能让许老失态的,只能是许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