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梅无咎被弹开,那蛊师也是难得的长舒出一口气来。
梅无咎整个人倒在地上,只感觉到和那蚂蚱接触的胸口被压了千斤的重量。
那蛊师在见到梅无咎被制服住后,便也恶狠狠的看向了钟涣秧。
钟涣秧在感受到那蛊师的眼神之后,默默的抬起长剑,剑尖闪烁着夺命的光芒,像是在警示那个蛊师莫要做出傻事。
同为多年的老手,那蛊师在见到钟涣秧的动作之后,也是十分防备的站在原地,而这楼道里,原本是看戏的本民,在见到梅无咎倒地吐血的惨状之后,也都是十分识趣的躲回了房门之中。
钟涣秧:“殴打使者,你该当何罪!?”
什么!?蛊师一脸疑惑的看向钟涣秧,他不知道钟涣秧为何会冷不丁的说出这一句,刚才明显不是梅无咎冲向自己,自己出于自保,才将梅无咎弹开的吗!?
还有刚才,那个倒地吐血之人,为何要无限于自己,说自己给他下了毒蛊……
当问题一点一点的像是线条一般叠加的时候,人的思维就会自然而然的出于干净的目的,将它理的清楚些。
现在的蛊师的脑海里,正在浮现刚才所有的线索和疑点,直到最后,这些线索和疑点都直直的指向了一个词。
那就是诬陷!
蛊师不解,为何面前的人,自己未曾见过一面,就要如此的诬陷自己,从刚才说自己下毒蛊,再到引出自己发动蛊物反击。
钟涣秧看着那在地上躺着,像是彻底闭气的梅无咎,眼里是厌恶鄙视,毕竟梅无咎虽然想出了在这云疆蛊地长久的法子,但是这法子也未免太过于阴毒了。
或者准确的说来,应该是无耻。
如此无耻的碰瓷行为,他钟涣秧自然是不会做的,但是梅无咎做出来了,还是这般的恬不知耻,从之前在钟山见到后。
钟涣秧也许就该彻底的明白,这梅无咎就是什么样的人。
不过,对于钟涣秧来说,他不屑讨厌甚至说是厌恶的东西,在自己身侧发生之时,却又多出了些趣味,他深知这是一种堪称邪恶的趣味。
但是它就像那路边随手拔出一根狗尾巴衔在嘴边一样,虽然是无聊的,无意可能还是有些混子的,但是它就是好玩。
仅此而已。
蛊师忍着内心的疑惑,开口询问道:“二位,我并未曾见过二位,也不知是在何时在何地愧对过二位,还请二位给我一个机会,我好改过。”
显然,这蛊师是在示好,是在做出最大的让步。
可是这些对于梅无咎来说,并没有什么作用,而那一边冷漠的钟涣秧也是没有太大的可能突然开口去接受。
毕竟,这一切正如那蛊师所说,两人并没有过任何的交集,但是现在,梅无咎和钟涣秧则是正在碰瓷此人。
想到此处,钟涣秧握紧了拳头,他属实知道,这样的行为堪称恶劣,但是现在的情况却又不得不催动着他去做。
“究竟是什么情况!”
一声厉喝发出。
那蛊师一听。
连忙转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