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们都很乖巧,但是这小崽子一多,就是真的吵,他也是真的受不了。于是,他就离开了桃花堡。是的,东方教主他是自己离开的桃花堡,才没有落荒而逃,绝对没有。
离开了桃花堡,东方不败追上了乔亦瑛他们。当然,他又跟王怜花打了一架,而后才说是要求卦。正好那日还剩下了一卦,乔亦瑛也不介意帮他算卦。
至于卦象结束之后,东方不败去了一趟西湖湖底,跟他的“老朋友”说再见这种事情,那就与他们无关了。
此时,乔亦瑛和王怜花他们已经到了她之前的房子。这里早就被王怜花给买下来了,还维持着原来的样子。他可是派人来这里守着,还日日打扫,是以就算乔亦瑛许久没有回来了,在推开门的时候,有一种自己只是出门逛了个街的感觉。
这里的房子并不算大,飞乙等人全都被王怜花打发到了外围去。至于新上任的徒弟林平之,那也是没有例外的。王怜花虽然说着是要给自己找一个徒弟,但是根本就不耐烦教徒弟。
他把自己早就写好的怜花宝鉴扔给了林平之,让他自己看自己练,要是有不会的就去问飞乙子规和仓庚。再要是不会,才能问王怜花。
第一次这么当人徒弟的林平之:“……”
还好他识文断字又聪明,不然肯定看不懂。林平之在打开怜花宝鉴之前是这么想着的,但是在打开怜花宝鉴之后,他这么想的时间都没有了。因为他已经彻底沉浸进去了,没有心思去想别的事情了。
屋中,乔亦瑛伸手捏了捏王怜花的脸颊,“哪有你这么当师父的,这么教徒弟,也不怕他变傻了?”
“不会的。”王怜花也不反抗,只是双手圈着她的腰,任凭她捏着自己的脸。在乔亦瑛放开手之后,还顺手将她抱在了怀中,下巴抵着她的肩窝,“阿瑛不要想着那个臭小子了,想我,好不好?”
虽然林平之是挺笨的,但不管怎么说都是被他看中的,再怎么笨也是有个限度的。所以,他根本不担心他会学傻了。再者,就算是林平之学傻了,他也能够给他掰回来。
乔亦瑛无奈地用手戳了戳王怜花的腰,“我都被你抱着呢,就在你眼前呢,还要怎么想你。”
王怜花放开了乔亦瑛,用手捂着自己的后腰,一脸哀怨地看着乔亦瑛,“阿瑛,腰是不能戳的。而且,你就在我的面前,我也是很想你的。”
乔亦瑛失笑,对着王怜花招了招手。
王怜花乖巧地凑到了她的面前,“怎么了?”
乔亦瑛亲了亲他的唇角,“好,我也很想你,这样好不好?”
“还不够。”王怜花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明明眼底的想望都已经快要将一切都烧穿了,但还是克制着没有动,因为他在等。
乔亦瑛笑了笑,倾身向前,临时却又顿住了。她的手捂住了王怜花的眼睛,让他不能再用灼热的目光看着自己,而后才倾身吻住了他的唇。
缠绵,缱绻,纠缠不休,气息交换。当他们两人同时离开对方的时候,好像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起来。
王怜花望着乔亦瑛,好似这样,他的目光就能够望进她的心底一般,“阿瑛,夜深了,你该休息了。”
“是啊,所以呢?”乔亦瑛笑着反问道。
“所以……”王怜花的目光往下,看着他们两人交缠在一起的手,喉咙微微一动,“你要不要放开我?”
他的手被乔亦瑛抓着,十指相扣,纤细和劲瘦,仿佛要就此缠绵到时间的尽头一般。她要是不放开,他走不了。
“你可以挣脱开啊。”乔亦瑛笑着眨了眨右眼,一副在耍无赖的模样,“难道千面公子还挣脱不开我的手吗?”明明只要他用力就能够挣脱开她的手,怎么现在却好像是她在为难他一样呢。
这要是说出去,那可真是让人笑话了,千面公子还挣脱不开一只手吗?小傻子都不会相信这话的。
“我……”王怜花的喉咙又动了动,额头开始往外渗汗。
他当然知道自己只要动一动就可以挣脱开,可是他其实也不想离开。他的理智告诉他应该要离开的,可是他的心却在疯狂叫嚣着要留下来。他想要留在阿瑛的身边,如果可以的话,一时一刻他都不想离开她的身边。
只要能够留在她的身边,他做什么都是愿意的。
乔亦瑛看着王怜花这窘迫的模样,还有他额头渗出来的细汗,轻声笑了。她松开了王怜花的手,将自己的手在他的眼前转了转。
王怜花眨了眨眼,没有动弹,不说话却也不离开,真的就像是个小傻子一样。
见他这般可爱,乔亦瑛的唇角控制不止地上扬。她的手搭在了王怜花的肩上,而后一路慢慢往下滑,落在了他的腰带上,再轻轻一勾,人就顺着她的力道跟着她一同走了。
有些傻,但是好可爱啊。
王怜花的目光随着乔亦瑛的手,从肩,到心口,再到自己的腰,只觉得她的手划过的地方都燥热得厉害。他抬头,痴痴地看着她,不由自主地顺着她的力道往前。
明明她的力道很轻,可是王怜花却觉得仿佛有千斤重一般,根本挣脱不开。不,其实他知道,是他不想挣脱开而已,是他自己心甘情愿的。
乔亦瑛勾着面前这个可爱的小傻子,一步,一步,一步,慢慢地往后退,直到感觉自己到了床边,笑着往后一倒,顺带着将王怜花也勾着倒了下去。
床幔被放了下来,掩盖了里面的一片旖旎。而床柱上的床钩轻轻晃动着,像是有风拂过一般。
此时此刻,夜幕上挂着一轮圆月,在云间穿行着。它将月光撒向人间,似乎也在告诉着人间,此时正当是人月两团圆的好时候。
第160章梦见
“你这个没有用的废物!”
“啪。”
“你不愧是他的儿子,怎么这么没用?”
“啪。”
“那么简单的事情,为何做不到?”
“啪。”
“来人,将公子扔进黑屋里关上两日,不许吃不许喝。谁要是敢给了,就去做牡丹花的花肥去。”
“是,夫人。”
王云梦看都没有多看一眼被自己鞭打得后背都是血痕的儿子,挥袖,转身离开。就好像那个趴在地上的人不是她的儿子,而是什么有着血海深仇的仇人的儿子。
不过说起来,他也的确是王云梦的仇人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