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江修薏就好奇了,怎么说猜对了一半。
接下来孔大夫开始给江修薏解惑:“我确实遭过恶,但是不是特殊部门给我解决的,而是居正观的甘布道长。”
“甘布道长?”
“对。认识?”
这个名字,江修薏也是十分耳熟,他虽然没见过甘布道长,但是从秋参那里听过很多次了。
最开始是在章鸣家,后来陈二嫂想找甘布道长解决卫慧云的事情,结果,秋参联系甘布道长的时候,甘布道长去了西北,近期回不来,这才找了他来解决的。
江修薏实话实说道:“不认识,没见过面,但是耳闻过几次,甘布道长现在应该在西北那边吧?”
“对。”孔修德一听这个就知道两人绝对认识了,能说出来甘布道长现在在西北,那肯定不是一般的熟了。他和甘布之所以有联系,还是因为他这个大夫身份。
说起来,甘布道长也是个有意思的人,听说孔修德是个医院的老大夫时,第一时间拿出手机,添加了联系方式,还说道:“这年头,你们这种老大夫一定都很厉害,能加一个是一个,以后生病了,就找你们看病。”
当时孔修德也被逗的不行。
任大夫和孔大夫
两人又说了一会,董久风本来以为两人在进行学术交流,还想偷偷师,但是两人都在说什么甘布道长。
甘布道长?这听起来怎么像是个道土呢?
难道医学不够,玄学来凑?
小董无奈地走了,大佬的世界他不懂。
黄澄和黄妈妈也听得是一头雾水,没有办法,黄妈妈又去拉着小董聊天了。
等到最后,江修薏和孔修德谈论的差不多准备告辞的时候,孔修德好奇地问了一下江修薏的大学。
“我在宁省中医药大学读的本硕博。”
“那你是在哪所医院实的习?”
“宁省第三中医院。”
孔修德听到这又坐了回去,而且一点儿要走的意思都没有了,笑呵呵的拉着江修薏说话,脾气比刚才又好了很多:“我也是宁省中医药大学毕业的,在宁省第三中医院实的习,那时候有个任老师,特别厉害,可以说是全国顶尖的专家,但是给我们上课,带我们实习,一点架子都没有,而且他才比我们大不了几岁。”
“是任泉源任老师?”江修薏不确定地问道。
“对对,就是他,你也认识?”孔修德一听江修薏也认识任老师,顿时来了精神。
“认识。”江修薏回忆起任老师说道,“我的导师李立老师和任老师是一个科室的,那时候经常跟着任老师一起学习。不过,据我所知,任老师好像不教书。”
想到任老师,江修薏就开始回想起他的导师李立和任老师走的不同的中医路。
“对,一开始没人教书,那时候都怕哪天又被斗下去,没办法,只能请任老师这些真正的大家出来暂时上课,等后继有人了,任老师就离开学校专心呆在医院了。我们当时没有导师,在宁省第三医院实习的时候,我跟着的也是任老师。准确地说,任老师是我前行路上的一盏明灯。”
江修薏回想起任老爷子的故事,也是十分敬佩:“我跟着李老师和任老师都学到了不少东西,他们一个想着发扬传承中医学,一个在中医方面不断地钻研深入研究,都值得我去学习。”
“是啊是啊。”孔修德开始怀念以前那个时候,“以前只想着做中医方面的佼佼者,感觉天下自已最厉害,如今,看见了你,才知道什么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江修薏连忙推辞:“孔大夫,这个我可不敢当。像您这样的大夫才是中医界的中流砥柱。”
孔修德看见江修薏一副愧不敢当的样子笑道:“没想到你们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谦虚。”
江修薏解释道:“不是谦虚,真的,孔大夫。我只是因为一些机缘巧合看起来厉害了一些。但是您今天因为黄伯母的病情来向我一个年轻人来探讨的时候,我才觉得我比您还差了很多,有机会,我还是要多参加一些中医研讨会,努力提升自已。”
听到这个,孔修德那是更高兴了,他们中医后继有人啊。
从一个江修薏身上就能看出,还有数万个和江修薏一样的中医传承者,他们虽然还年轻,看病可能还得摇人,但是未来,他们一定能成为中医界的中流砥柱。
孔修德最后异常满足地回去了。
黄澄和黄妈妈也走了。
江修薏送完他们直接回正屋看奶奶了。
江奶奶看见江修薏好奇地问道:“我看那个姑娘还挺着急,是有什事吗?”
江修薏解释一下。
江奶奶这才知道,原来是有个老大夫想来拜访修薏,恰巧修薏不在家,如果让人老大夫回去也不合适,这才希望她能把修薏叫回来。
知道来龙去脉之后,江奶奶认为那个小姑娘做的事对的:“那个小姑娘说的没错,就是该把你喊过来,人家那么厉害的一个老大夫过来和你探讨中医方面的东西,你不回来不合适。”
江修薏听到奶奶念叨这个,也知道是为了自已好,连忙应和道:“我当然知道了,奶奶,您放心,我有数的。”
“你知道就行。”说完,奶奶就去屋里看电视了。
江修薏回屋后,把被子拿出来晒了晒,看见时间还够,就去附近的大超市里买了一些馄饨皮和肉馅,虾皮和紫菜。
回家就开始切葱花,准备包馄饨。
江奶奶也出来帮忙,边包边笑着说:“以前包馄饨都可费事了,又得和面又得剁肉做馅儿。一般都不折腾这个,现在方便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