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果树是前人所栽,那不如问问那个时候的人,说不定有办法呢。”万朝卿把磨好的斧子扔给萧残风说,“后院最靠边第三块花田,那里的花跟秋宫后山果树是同一时期任职的春秋两位宫主所种。且听描述那些果子也很欠揍,说不定就是当时的秋宫宫主跟春宫宫主学的。”
萧残风看着手里的斧子问:“那这个是?”
万朝卿没有明说,只说看见那些花就知道了。
三人来到后院找到了万朝卿说的花田,本来在悠哉悠哉晒太阳的花看见有人过来顿时伸长了自己的茎打量来人。
凌玉尘和夏银烛它们认识,一个两年前过来给它们浇过水,技术很差,一个两年前来差点把它们薅秃。
总之这些花对凌玉尘和夏银烛都没什么好脸色。
倒是萧残风它们没见过,又长得好看,很讨喜。
然后讨喜的萧宫主就对它们举起了斧子。
花:“……”
听完三人的话,众花低语片刻,而后派出一朵白花说:“萧宫主说的那些果子脾气确实是有些怪,不过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不然每次摘果子都要死要活,谁还乐意当这个秋宫宫主呀。”
“你说的对。”萧残风晃了晃手里的斧子,“所以要怎样才能把果子摘下来?”
白花看了眼那刚磨好的斧子,不禁身形一抖,忙道:“要摘…摘果子的话…得哄它们高高…高兴,只有它们高兴了才…才肯被人摘让人吃。”
凌玉尘俯身问:“那要怎么才能让它们高兴?”
“它们喜欢听音乐。当年栽种它们的秋宫宫主十分擅长吹笛,那些树就是听着秋宫宫主的笛声长大开灵智的。”
夏银烛觉得稀奇:“那些树要提供的情绪价值这么高吗?”
“当然!万物皆有灵,你这个只会摘花编花环逗小姑娘高兴的粗人是不会懂的。”
“喂你……”
“好了好了,问到方法便走吧。”凌玉尘拉起夏银烛,继而对花田里的花道:“多谢诸位告知此方法,告辞。”
白花挥手送三人离开,而后对同伴感慨道:“唉,看来看去,还是冬宫那位宫主长得最合我心。”
夏银烛闻言,隔空递了个眼神杀过来。
白花心不甘情不愿地闭嘴,若是两年前它或许还有胆子回怼一下,可这个……算了,它还是惜命的。
问到方法后,三人便马不停蹄返回秋宫后山,站到林子里了萧残风才想起来他没有对应的乐器。
夏银烛掏出那支白玉笛说:“要不你用这个?反正这也不是我的仙器,谁都能用。”
萧残风接过玉笛,神色微变。
“说起来,这东西我还没来得及还给他。”
“谁?白前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