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那些人拦住他。
谢景宸回头看了他们一眼,厌烦地皱眉:“滚开。”
“你,你这人说话怎么这样!”
“看着人模狗样的,一点素质都没有!”
谢景宸面无表情:“别他妈烦我,知道吗?我可不止没有素质,想试试看吗?”
他把温玉棠抱上车,没再管他们。
温老二看着那辆豪车扬长而去,呆呆地说:“那,那是温玉棠的朋友?”
“就是他!把王康一开瓢了的!”堂弟说。
秘密基地
谢景宸把温玉棠在后座上放好,开车去了附近的诊所。
打完营养针,又赶走了三波来看热闹的护士和村民,温玉棠还没醒。谢景宸皱眉,又把温玉棠带去市里的医院检查了遍。
检查结果都无异常,医生说,可能是温玉棠不愿意醒。
“他之前出过一次车祸,撞到了脑袋,有一些心理上的创伤后遗症,有没有可能是受这个影响?”
“嗯……可能是有的。也许他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所以目前大脑被动进入了封闭状态。”医生说:“这几天可以仔细关照一下,他应该随时会醒。”
“少爷,我们可以来看护。”谢家人立刻说。
“不用了。”谢景宸摆摆手:“你们先回去。”
三两句打发了佣人,谢景宸在温玉棠床边坐下,打开消息。
谢景行:[温毛回樵乡之前,最后的行踪记录是在唐市的一间赌场]
谢景行:[唐市的情况你也知道,那儿的赌场是胆子最大的,小作坊也多,根本就是无法无天]
谢景宸:[能翻案吗?]
谢景行:[他目前还没定罪,唐市的情况已经引起了上面的注意,如果把这事儿捅出来,解决起来应该不难]
谢景行:[不过以他的情况,其实在里面待着也挺好的。他在外面,可能会被寻仇。玉棠也不是很想让他出来吧?]
谢景宸:[这件事对他刺激太大了,他现在昏迷不醒]
谢景宸:[而且,因为冤案坐牢,这可不是那个老头应该付出的代价]
他最是知道温玉棠的性格,如果温玉棠真的是个铁石心肠,恨不得父亲坐牢,那么不可能这么多年都分担着父亲的债务。现在的温玉棠可能一时气愤,决意要让温毛坐牢,但是过几年,难保温玉棠会内疚让自己的父亲含冤入狱。
温毛就算坐牢,也应该是罪有应得。
温玉棠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梦,因为他隐约能听见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在他上数学课的时候。
讲台上,老师正在奋笔疾书,自然不可能是她在点名。那么声音是哪儿来的呢?他想扭头,却动不了,只能跟着身体的主人继续听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