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你不是我唯一的伴生雌虫吗?”
那根看不到的小狗尾巴好像摇得更欢了。
赫越挪到了木架边上,向维恩张开了手。
“抱我下来。”
结实的木架轻晃,赫越就这样从木架上跳下来,稳稳地落进维恩的怀里。他坐在一个相当紧实的手臂上,曲起的小腿抵在维恩的软软的胸膛上,能压出一个凹进去的痕迹。
赫越凑近了才发现,维恩穿上了一件紧身的高领羊毛衫,每一块肌肉都被衣服勒得相当明显,特别是胸肌的位置,甚至看得见每一个深沟和突起。
不用想也知道是故意的。之前在厨房做饭的时候,维恩还穿的是白色衬衫和一整套文职少校的制服。
只是上次听赫越亲口说了喜欢,维恩就深刻地记了下来,并且想尽办法展现自己独一无二的优势,就像科维勒总是会炫耀他的上校肩章一样。
赫越顺势躬身搂住了维恩的脖子,下巴放在他蓬松的头顶。
他的两只小狗,真的很擅长想办法勾引他这个主人。
“维恩,我没什么画画的灵感,怎么办?”
“怎,怎么办?”
维恩的手臂托着赫越,脸的高度正好埋在赫越的胸口处。他的鼻尖是赫越后颈的淡淡花香,耳边偶尔有分散的发丝清扫。就这样被搂着脖子,他已经大脑混沌了,回答也憨憨的。
他实在憨得可爱,赫越也忍不住逗他。
“小狗陪主人玩游戏吧?”
赫越双手捧着他的下巴,这个角度反而能居高临下地看他。
“好,玩游戏。”
维恩的余光在画室里快速瞟过。他只在拍卖会感受过一次主人的绳结艺术,除此以外再也没碰过其他东西。
那些皮质的、铁质的,或者麻绳编制的,知道用途的,不知道用途的东西,都令他无比期待。
……
窗外的风雪很响,总是有雪渣砸在窗户上,“哐啷”作响。
画室里也并不安静,放大的喘气来自于一个半躺在地上的雌虫。细长的皮质束带绑在他的身上,留下的尺寸偏小,导致每一块肌肉都比以前还要明显地突显出来,特别是胸口的部分。
在画室的一切对于维恩而言都是颇有新鲜感的第一次,他紧张得浑身绷紧,每一块肌肉都如同坚硬的石块一般。肌肉表面和紧勒的皮革对抗的感觉并不好受,很快就勒出渗血的痕迹。
“放松。”
赫越也换了一身还算正式的衣服,衬衫的束带绕过他的肩膀和小腹,确保他就算是抬起手,衣摆也不会正常地往上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