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她被谢泽川拦腰抱起,谢泽川轻笑:“自然?是现成的。”
周听澜陷入柔软的床榻之中,谢泽川俯身而下。
“夫人,为夫今夜会轻些?的。”
红烛燃烧至夜半,红浪翻涌,夹杂着?女子欢愉的轻吟声。
伴随着?一声低吼,红帐中的声音渐散,归于平静。
翌日,新房内传出谢泽川吃痛的惨叫。
“夫人,新婚第一日,没?必要谋杀亲夫吧!”
辞别花间醉月,静候东风。
周听?澜看?着被踹倒在地的谢泽川,神?色怔愣。
绣着鸳鸯戏水图样的红色锦被自她肩头微微滑落,露出上面暧昧的红痕。
“骗子!”周听?澜声音沙哑斥责道。
谢泽川眼眸暗色愈浓,他不解道:“夫人,为夫何时骗你?”
“昨夜你……你……”
想?到昨夜,周听?澜脸色涨红,口中的话说不下去。
谢泽川见状,眉头微挑,他从地上迅速起身,手撑在周听?澜身体两侧,倾身与她对视。
“昨夜后面几回难道不是夫人想?要?”
周听?澜偏头:“哪有?明?明?是你……”
话音戛然而止。
谢泽川调笑:“看?来夫人是想?起来什么了。”
周听?澜感?到面上似火烧般,她那说得分?明?是不要,却被迫只能断断续续吐字出口。
男人舔过下唇,附在她耳旁,嗓音低哑:“夫人,你不说清楚,为夫怎知你是要还是不要?”
“不……要……要谢泽川,混蛋!”
摇晃的频率愈发快,灼热气息喷洒在周听?澜耳侧,引得她浑身颤栗。
回忆中那股毁天灭地的温度仿若再度袭来。
周听?澜猛然摇了摇头,打断脑海中的画面,她缩回被子里,不愿去看?那恶劣的男人。
“你胡说!我什么也没想?起来。”
被子外,谢泽川见周听?澜可?爱赌气的模样轻笑一声,好气哄道:“夫人,是为夫想?要,出来别把自己闷坏。”
“不要……不要,我不要出来,没脸见人。”
呜呜呜——谢泽川他还提,还提!
“夫人,祖母他们还在等着我们去敬茶,若是夫人不想?起也无妨,我替你去请假?”
被子刷的一下被掀开,周听?澜愤愤地望着谢泽川:“我起床,你不许去请假!”
要是真让谢泽川替她请假。
不多半日,整个谢国公府的人都会知道她新婚夜被谢泽川磋磨至下不来床,甚至连敬茶都要新婚夫君向婆母告假。
“好,我不去。”谢泽川起身拿起早已备好的衣裳:“为夫替夫人更衣。”
“你出去!让婢女进来便行。”
谢泽川手里拿着衣裳,无奈开口:“夫人,都这?么多次,你有哪儿为夫没见过?”
“出去!”
见周听?澜坚持,谢泽川将衣裳放在床榻旁,转身出门。
婢女端着热水走进房间内:“夫人,奴婢服侍您洗漱。”
周听?澜缓慢起身,她双腿略微颤抖,暗骂谢泽川简直比上回中药时还不知节制,不断将她逼至悬崖处,只能攀附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