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泽川吃痛,他扯了扯唇角:“夫人面皮薄,我们回府再谈。”
乔氏见两人之间气氛和谐,心中方彻底放下心来。
女儿乃是陛下赐婚,虽说她与夫君皆觉得谢泽川年轻有为,是个值得托付之人,然男人终有劣根性,本性如何,婚后才能知晓。
“你们夫妻二人又在谈什么私话,饭菜都要凉了,快来吃饭。”
周听?澜回首:“母亲,我们没说什么,这?便来。”
“岳父、岳母,您先请。”
谢泽川与周逸明?在桌上喝酒,林氏悄悄将周听?澜拉至屋内角落低声问道:“澜儿,你们之间哪方面如何?”
周听?澜顿时羞红脸,母亲怎会问她此事?
她怕母亲担心没有告知她早在来上京城不久便已失洁。
此事除她与谢泽川外,仅仅只有当日救人的暗探与死去的肖若知晓。
“没……我们很好。”
“那便好。”
乔氏接着叮嘱周听?澜:“澜儿啊,母亲教导你不能太惯着女婿,虽然他与我们发誓只娶你一人,但……”
周听?澜听?不下去,她余光瞧见谢泽川朝她们看?来,推了推乔氏:“哎呦,我的好母亲,父亲他们快吃完了,我们回去。”
乔氏的注意力被周听?澜的话转移,她回头望去,见周逸明?拿起酒杯与谢泽川喝得正兴。
明?白女儿不想?听?,乔氏无奈:“你个丫头……”
“好了好了,母亲,我们快回去,父亲他们该催我们。”
乔氏叹气:“罢了,你与女婿好好的,母亲也就?放心。”
“知道知道。”
周听?澜推着乔氏回到桌前坐下。
酒足饭饱,日头也渐渐西斜,谢泽川喝得微醺,他斜靠在周听?澜身上。
两人与周逸明?与乔氏告辞,坐上马车,回谢国公府。
一个多月以后,上京城所有事宜皆已处理完毕。
两人与父母告别,坐上马车,赶回北疆城。
走进北疆兵营,周听?澜一眼便瞧见两个熟悉的身影。
她指向两人:“夫君,你看?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