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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的路书跟别人的不一样,更细致更难懂。
表演赛一小时后即将开始。
宋弋阴沉着脸,烦躁地拨通了我的电话。
可听筒内传来一道机械且冰凉的提示音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下飞机后,我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了池总的儿子池聿。
他顶着一张矜贵冷漠的厌世脸,黑沉的眸底凉薄又深邃。像是在审视一位旗鼓相当的对手。
对视半晌后。
他率先败下阵。
红着耳尖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睨着我。
“你不就是宋弋的领航员吗?我老爹怎么把你当个宝贝似的?喂,你到底什么来头?居然要本少爷亲自来接?”
池聿嘴上不饶人,手上却很自然地将我的行李箱接了过去。
上了车,我发现副驾上有个腰枕。
池聿神情淡漠,像是在极力掩饰什么,最后还是解释道。
“我老爹说你腰受过伤。”
导航显示,机场离目的地还有45分钟的车程。
我勾了勾唇角。
“谢了。”
接下来是令人窒息的沉默。
但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他。
果然,20分钟后,池聿打开了车载广播。
第一条就是关于宋弋的新闻。
表演赛很成功。
副驾上的沈绵很漂亮很安静,宋弋带着她行驶完全程,且拿了第一。
沈绵这个花瓶表现很好,跑完全程,路书一页都没翻开过。我手机里也是关于他铺天盖地的报道。
小小的车厢里回荡着对宋弋的各种崇拜和尊敬。
五连冠,巴音布鲁克之王,最年轻的拉力赛冠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