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气息涌上了鼻尖,而这种熟悉,却让她觉得物是人非。
她的鼻尖有点酸。她推着陈诠,然而男人无动于衷。
陈诠叹了口气:
“你的小脑袋瓜都在想些什么——嘶!”
他的手臂被女人抬起来,她张开嘴,狠狠咬了一口。
陈卿把他的衣袖撩起来,尖利的小牙又贴上去,扎进他鼓起的肌肉里。
“你属狗的陈卿。”陈诠看着自己胳膊上的痕迹,一下子捏住了她的下巴。
小狐狸眼底露出不信任的神色,盈光闪闪。
陈诠的胳膊还疼着,但是心里更难受。他不知道怎么了,往往她一个眼神,他就按捺不住,只想靠近她,把她融进自己的血肉里。
男人的唇凑了过来,不由分说地把她搂在怀里。
“你听我说。”他的嗓音喑哑,看着怀里的女人,“我没想对你怎么样,停止你乱七八糟的想法。”
陈卿怀疑地瞧他。
“我今天叫你来,是想带你去个地方。”他又说:
“当然,如果你不想去,我也绝对不强迫你。”他低头看他:
“但是你不要生气——生气了对身体不好,嗯?”
“让我想想……”想着她的态度,陈诠的语气顿了顿,“是因为你收到了快递,所以生气?妈让我们找个时间把证领了。”他云淡风轻地说。
“总是这样!”她狠狠地掐了一下他,“你找妈要我的证件也不和我说,请了护工也不告诉我,我在圈里这些年原来你也一直看着我……”
她面容有些悲伤:
“陈诠,我有的时候觉得你是上帝,因为我们的一切都是不对等的,你懂吗?”
陈卿推着他,然而他的手臂还是紧紧地抱着她:
“我不是上帝。我所做的这一切,只是因为你而已。因为在乎你,又觉得你随时随地可以从我身边走掉……我想要你一直在我身边。”
他深深地看着她:
“你为什么不问,刚才的人为什么在我的屋里?”
得不到她的答案,他也没有着急:
“你看。”陈诠把她的手放在自己心脏位置:
“你总是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所以我觉得你不爱我。只是不一样的是……我想,是时候与过去有个了结了。”
他忽然这么说。
陈卿不明所以地瞧他。
“那些伤害你的人,最后一定会付出应有的代价。”陈诠没有指名道姓,听得她云里雾里:
“你说我像上帝,那我一定会为你披荆斩棘。”
谢礼
小兽在他的怀中逐渐平息了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