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一会儿,这小姑娘脖子上就多了一小片印记。
过来人都知道发生什么。
医生说话有些支吾,“没大碍。”
护工较真,“这还没事啊,人家小姑娘皮肤这么嫩,红成这样…”
医生腹诽,可能是嘬狠了。
看这情况,眼前这小姑娘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
他真纳闷,到底是睡成什么样,被嘬这么狠都没醒。
“医生?”姜止奇怪。
医生咳了咳,“用温帕子敷一敷就好。”
护工还要说什么,姜止制止了。
晚上,姜止把病房门反锁。
她留了一盏小灯。
晚上十一点的时候,姜止听到门把手下按的动静。
她没理会,放下书,按灭了灯,阖眸睡下。
被拦在病房外的楚伯承,眉头微挑。
随后,他从医生那要来钥匙,扭了两下,门就开了。
姜止在黑暗中睁开眼。
男人站在门口,陷入一片昏暗朦胧的光影中,胸膛宽阔,腰很窄。
天生的衣服架子。
他察觉到她没睡,朝着她走过来,“锁门干什么?”
“防贼。”姜止困倦地眯了眯眼睛。
“谁是贼?”
“你。”
楚伯承丝毫没有闯进她病房,还偷偷占过她便宜的窘迫。
他说她睡得跟猪一样。
姜止气的没睡意,“你才是猪。”
“胳膊还疼吗?”楚伯承纵着她骂他,抬手捏她脸。
姜止用右手拍开,“你不来一点儿都不疼,你一来就疼。”
她没有打情骂俏的意思,不管是神色还是语气,都很冷淡。
楚伯承滚了滚喉咙,“这么不想见我?”
姜止背对着他,茫然望着窗外黯淡的月色,“你有未婚妻,又那么在乎侯小姐,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
“你从哪里看出我在乎候樾希?”楚伯承失笑。
“曾经你和候樾希订婚,婚事取消后,你萎靡不振了一段时间,这不是在乎,又是什么?”姜止始终是在意的。
楚伯承神色说不出的复杂。
他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问她要不要喝水。
姜止声音哑了几分,“你不用照顾我,我要睡了,你走吧。”
这时,胡副官从外面敲门进来,“少帅,沈小姐身子又不舒坦了,正嚷嚷着找您。”
楚伯承满脸不耐烦,“不舒坦找医生,我又不会治病。”
挠了挠头,胡副官干笑,“候小姐也找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