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你先休息会吧,我帮你盯着这小傻子,一有情况就叫醒你。”
“就你这样还想去把别人外甥抢过来当媳妇,别连人家家门都没进就倒在外面了。”
陆云河帮他把座椅放下来,让张琦把车内空调温度调低些,而后拿过毛毯盖在他身上。
傅长衿也的确有些力不从心,没一会就睡着了。
陆云河守着他,一边关注着别墅里的动静。
他总觉得,这件事情不会像傅长衿说的那样容易。
果不其然,陆星进去二十分钟都没有,别墅里便传出一阵摔东西的声音,还伴随着女人尖锐的吼骂声。
陆云河正准备下车去看看情况,一旁的傅长衿便醒过来了。
“怎么了?”
陆云河打开车门,回头说:“别墅里有动静。”
“我跟你一起去。”
傅长衿立马起身,推开门下车,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别墅。
别墅内。
客厅里玻璃碎了一地,一个有两个巴掌大的烟灰缸裂成四瓣躺在陆星的脚边。
陆星摔倒在地上,屁股磕得生疼却不敢出声,宽松的衣领斜挂着,脖颈和锁骨处的粉红痕迹一览无余。
粉嫩的唇瓣被咬得发白,一个清晰的红手印布在白净的小脸上,看着有些恐怖。
妆容精致的中年女人怒气冲冲的站在茶几前,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她的身边还站着一个中年男人,是个地中海,此时正在给女人拍着背。
“你这个小贱种,小小年纪就跑出去跟人乱混,弄出这一身的痕迹给谁看呢?!”
“我前不久才给你商量了一门好婚事,这马上都要谈好了,结果你倒好,给我在外面有了野男人,让我这到手的钱就这么飞走了。”
中年女人已经被气到口无遮拦,身旁的男人一听她把两人的秘密就这么抖出来,连忙拉住她,走到陆星面前,居高临下的问他。
“小星,你自己说,那人标记你了没有?”
陆星刚刚才被扇了一巴掌,被女人揪过的地方还隐隐作痛,哪敢跟他说实话。
可是他又不敢撒谎,因为如果撒谎被发现的话就会遭到女人更狠毒的一顿打骂,所以陆星只敢咬着唇不说话。
“怎么?出去跟别人睡了一晚就连话都不会说了?!”
见他这副委屈样,女人心里更是来气,嘴里念叨着辱骂的词汇,上前抬起脚就要朝着陆星的小腹踹下去。
陆星下意识的抬手抵挡,可是,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随后侵袭过来的是一阵淡淡的冷杉清香。
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一个回头,陆星便对上了那双深邃沉冷的眸子。
皮鞋踩在地上的声音在客厅里回荡,最后停在陆星耳边,低沉中带着些礼貌疏离的声音随之响起。
“你好,我是傅长衿。”
客厅里,吵闹声消失的一干二净。
从傅长衿自爆姓名后,这夫妻俩就像是从头被浇了一盆冷水,方才质问陆星时的嚣张气焰消失的无影无踪。
傅长衿是什么人,这夫妻俩心里清楚的很。
两人大眼瞪小眼,眉来眼去了好一会,丈夫刘志扬才壮着胆子问:“不知傅总今天突然大驾,是有何贵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