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晅冷笑:“我给你吃了什么,不是你自己去厨房找的东西,跟方砚你一口我一口亲亲热热吃下去的?”
邵萱萱下意识就要否认,可挨得那么近的漂亮脸庞却似有吸引力一般,连带着压在身上的温热身体都逼她控制不住想要抱紧,想要靠近。
秦晅满意地看着她抱住自己的腰,柔软的身体紧贴在身上,有些挑衅地往窗外望了一望。
这种念头,当然是要掐灭在萌芽阶段的。
邵萱萱挨着他蹭了一会儿,神思又回来了一些,想要推开他却又浑身无力,倒是把留心着外面动静的秦晅勾出些火来。
他刻意不熄烛火,将人拖到怀里,任凭两人的影子投射到窗纸上:“想不想要舒服一些?”
邵萱萱伏在他肩膀上,艰难地点了点头。
秦晅于是偏过头,要求道:“那你先亲亲我。”
邵萱萱半眯着眼睛,冲着他鼻子就亲了上去,秦晅有些不满,直到她沿着鼻翼蹭下来,贴到了他嘴唇上才又看了窗户一眼。
那两个影子,亲昵得简直像一个人,尤其是单薄一些的那个影子,无骨蛇一样攀附在他身上,热情地亲吻着他一动不动的影子。
秦晅微微张开嘴巴,含住她烫得灼人的嘴唇,慢慢将舌头顶了进去。
那药效霸道极了,邵萱萱本来就燥热难忍,被他这样一引逗,整个人都被从骨头缝里挤出来的□□逼得直发抖。
她想扯身上的衣服,手腕却被秦晅抓着,双腿也被他膝盖压住,连想伸手挠一挠麻痒都不能。
虽然,她也实在没明白这痒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秦、秦晅……”
秦晅咬了她唇瓣一下:“你叫我什么?”
“秦……殿、殿下……”
“做什么?”
“我……好难受啊。”邵萱萱的声音里带着几欲崩溃的哭腔,整个人死命地往他身上挤,想要缓解一下身上的燥热和□□。
她却不知少年身上的男子气息正如干燥的柴禾,只能让自己身上的火烧得更旺。
秦晅自己也有些气息不稳,眼神却仍然冷静理智,步步逼问着要她求自己:“怎么难受,你想我怎么做?你不是说我哪里都不好吗?”
“热……痒……”邵萱萱的热气喷在他脖子上,眼神失焦而茫然,“我、我想……”她又动了一下身体,腰蹭到他身上扣住腰带的玉钩,登时就一个激灵。
“打我吧!”邵萱萱又往那玉钩上撞了两下,背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又痛又舒爽,“求你打我几下吧,好难受啊……打我吧……”
秦晅哭笑不得地将她拉开,上下打量了几下,终于纡尊降贵伸手探进她衣服里面。手才刚接触到皮肤,邵萱萱就呜咽着哭了出来,不知是羞愤还是什么别的原因。
秦晅单手制住她双手,细细地抚摸了一遍,干脆将衣带都解了,在她腰上狠掐了一下,感受到她身体明显的震动,这才凑到她耳边问:“是不是这样打你,现在还娘娘腔吗?”
他本性便是这样睚眦必较,明知她现在神志不清,却还是忍不住要逼上一逼。
邵萱萱闭着眼睛摇了摇头,他待要退开,她却又热情地扑上来。
唇舌交缠,也不知她哪里生出来的力气,竟然一下子将他扑倒在床榻上。
☆、第五十六回争吵
“砰!”
秦晅脑袋在瓷枕上狠狠地撞了一下,待要发火,邵萱萱已经没头没脑地吻了上来。
秦晅再一次扬起的手便又没能打下来,安抚一样在她脑袋上摸了摸,嘀咕:“轻点。”邵萱萱实在是没有什么吻技的,牙齿舌头齐上阵,简直要把他的嘴唇咬出血来。
好在,足够热情。
秦晅忍了又忍,到底还是翻身将人压制住,按着他的喜好吻了起来。手往下一探,这才惊觉她的身体又烫又热,几乎被汗浸透了。
这药……秦晅皱了皱眉,邵萱萱搂住他脖子,把脸埋进他颈窝里,眼泪和汗水落雨一样流下来,蹭在他肩膀上。
秦晅的手蓦然顿住了,一些陈旧的记忆被他翻检了出来,仿佛沙漠里的流沙层,遥遥看去平静无波,只要稍一涉足,便有无穷无尽地细沙从四面八方涌来。
那个女孩子,也一样的年轻,一样身体柔软到不可思议的程度——他甚至没有看到过她的脸。他的母亲认真的告诉他,只要留下孩子,只要能留下孩子就一定能想办法带他出去。
即便是亲生父母,也并不都是会给予孩子拥抱和温暖的。
至少他不曾得到过,他连他们的脸都没有见过。
秦晅把脸贴在邵萱萱汗湿的头发上,慢慢将身体挤了进去。
他的身体,要做什么,要留下什么,都该由他自己来决定才是。
邵萱萱蓦然发出一声尖锐到凄厉的痛呼,秦晅几乎错觉刺入她身体的不是而是兵刃——他闭上眼睛,手指沾染到新鲜血液的粘稠感还如在昨日,一切都是黑色的,那个不知姓名面目不清的年轻生命在消逝之前,也发出过这样可怕的叫声。
他甚至忘了自己到底在她身上刺了几刀,流出的血到底染湿了几层被褥。
谁都想主宰他的人生,谁都想!
他慢慢地动作起来,快(和谐)感如潮水一般将他包围,就连女孩抽泣的声音都仿佛变得悦耳了。
这是他自己选择的对象,手、脚、眼睛、嘴巴,全都认真检视过,属于他的东西。
肩膀上的疼痛越来越厉害,想来是被她咬出血来了,他深吸了口气,安慰一样在她的背脊上抚摸:“松一松口,我慢一些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