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骂的对象不是他,但是他也很冤呐。
而且,司礼竟然还敢来烦沈知言!
c大的合作案本来应该是司礼来对接,但是司宴看他不爽,正好沈知言又跟司礼分手了,司大少爷就心安理得地把c大的案子抢了过来。
他之前早就想收拾司礼了,奈何司礼和沈知言在一起,司宴不想给沈知言留下贪权夺利的坏印象,这才忍着没制裁司礼。
司宴磨了磨牙,看来之前还没让司礼明白彻底。
不过现在司宴最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沈知言的状态。
电话里,青年的声音带着急躁,语气也没有之前的冷淡平静,倒是很哑,像是很长时间没喝水……
男人揉了揉眉心,想到自己让人调查出来的沈知言的住址。
做了几秒心理斗争,司大少爷直接从办公椅上站起来,拿了自己的衣服往外走去。
虽然擅自调查别人的电话号码和住址这件事很不地道,但老婆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罢了,变态就变态吧。
司宴破罐破摔地想。
他从公司出来,开车疾驰去了沈知言的家。
……
而另一边的沈知言,则是去了卧室,拉开卧室的抽屉,里面静静地躺着几支抑制剂。
身上更热了,全身好像没有力气一样,沈知言扶着床头,意识逐渐变得不清晰。
他突然想到司礼当时说的话,司礼说的没错,他的身体长期服用抑制剂,对抑制剂已经有了抗性,如果继续注射的话,不说对他完全没有任何影响,反而还会加重他的易感期。
可现在沈知言想不到这么多了,他直接拿起了抑制剂往自己身上扎。
随着针管里的液体逐渐变少,沈知言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变得清晰,他松了口气。
松懈下来,才感受到自己身上汗涔涔的触感,黏腻潮湿的让沈知言忍无可忍,立马拿了东西去洗澡。
明姐。驱逐。安抚。
司宴的公司和沈知言的家隔了挺远的一段距离,即使司宴仗着黑天没什么人,开车的速度飞快,到达沈知言的公寓时也过了二十分钟。
他上楼敲门,门后很久都没有动静。
司宴皱眉,面容上控制不住地表现出担忧,他又敲了敲门,按了门铃。
“沈教授!”
“沈知言!”
几秒之后,沈知言没动静,但是对面的门开了。
里面出现了一个中年女子,她恶狠狠地瞪了司宴一眼。
“这个点还喊叫,你喊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