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着酒杯正在思考怎么说的威兹曼抬眼看向男人。
“最近生了什么吗?”
“你怎么会这么问?”威兹曼停下手中的动作,抬眸看向面前等待着自己回答的男人。
“感觉。”琴酒淡淡道,看着面前这个漫不经心的笑着的青年。
多年的相处,琴酒自然感觉到青年笑的并不真诚,更多的是一种伪装。
从来横滨之前,他就是这样了。
会是什么原因呢?
“没想到你这些年对于他人的情绪感知能力越来越强了。”正在脑海里思考的琴酒只听威兹曼这样“夸”自己。
或许,某些时候也算不上一种夸奖。
“我确实在想一些事。”威兹曼直言道。
这种事情他没有想瞒着琴酒这群人,而且本来就瞒不住。
“想出结果了吗?”听到威兹曼这么说,琴酒站直了身体,那阴鹜的眼眸里居然流露出一丝善解人意,“需要我帮你吗?”
“不用了,我已经想出来了。”见太宰治走了过来,威兹曼拍了拍琴酒的肩膀,“之后告诉你。”
琴酒见状,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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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厂,一个纵横国内外的组织。如何成功的端掉酒厂并成功上位,是一个严肃的问题。
据威兹曼所知,成功完成这件事的只有一个人。
“你说呢?”
彼时夏目漱石的住宅里,威兹曼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森欧外成功成为港口黑手党领的男人。
森欧外其实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威兹曼,这位白银之王,放着好好的权力不用,反而潜伏一个对于他来说几乎什么任何意义的黑衣组织,而且一待这就七八年了。
直到那晚太宰治告诉他后,他没有感到惊讶,反而是在意料之中。
果然,终于等到了。
“学长,人对最亲近、最信任、能抓得住把柄的人向来是放松警惕的。”森欧外勾唇笑着,男人紫色的眸子带着笑意,却又未及眼底,像是被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雾,坠进去恐万劫不复。
“森先生的意思是,可以走他的老路。”坐在威兹曼一旁的太宰治直接说道,丝毫没有戳破谜语人的自觉。
“太宰君,这样就不好玩了吧。”只见男人眼里神秘的雾消失殆尽,皱眉哀嚎道,和刚刚□□黑手党翻云覆手的模样判若两人,倒像是因为上班而满是怨言的社畜。
“这样吗?”听到他们这么说,威兹曼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对于森欧外如何当上港口黑手党领这件事,他听oo1和太宰治说过。
作为先代的私人医生登上这个位置却坐的这么稳固,面前这个人的手段当然也绝对不能忽略。
“不过您是打算一个人吗?”想到了酒厂那几个干部,森欧外摩挲着下巴,“成功后,琴酒他们,您打算怎么做?”
一个组织经不起这么大的变动,就算是当初的港口黑手党,也只是肃清了上层的一些干部,其余的依旧各司其职。琴酒和贝尔摩德,虽然他只和前者交涉过,但是后者的传闻也不是空悬来风。
说到底酒厂不能只有威兹曼一个人孤军奋战,必须要有人接应。
森欧外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但是他相信威兹曼是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