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平时,她也随着姐妹们一块出去玩了,可明日课程那样紧,她可不想为了玩闹在老师和同窗间留下些不好的印象。
“那你自己在学院呆着,我同三位姐姐出去。”林娩嘟了嘟嘴,拉着姐姐们就要往外走。
姜琦玉还真跟着出去,剩下两人看她们出去,也只好跟着出去。
只有张月出去前还偷偷过来说了一句:“好妹妹,今晚你姐夫那还请帮我瞒着些。”
凤瑛看着她们一个接一个的离开,不由得叹了口气,起身回寝所去了。
回来后她看着苦等的张夫郎,思索了一会还是同他说:“姐夫今夜不必等了,姐姐她被老师叫去帮忙了。”
张夫郎对着她点点头回了寝所,瞧着他落寞的背影,凤瑛心中有些心虚,也进了自己的房里,又让书童去打水沐浴。
却不想她刚在浴桶里泡了没一会,房内的灯就熄灭了,她正想喊书童过来,一双宽厚的手抚上她的背,为她按摩起来。
凤瑛心想这书童回府后倒是学了不少取悦主母的手段,也没打断他,眯着眼享受了起来。
一直到他的手越来越不老实,凤瑛体内的火似乎是被点燃了,捉住那只作乱的手,把人一起拽到了浴桶里。
他果然寸缕未着,只带了一层面纱,在昏暗的光线下看不清脸,却让凤瑛满意了不少,本来她也不喜欢那张脸。
她熟练的摸索着,慢慢的坐了上去。
那人进入时闷哼了一声,凤瑛听着觉得不对劲,在伸手往他胸前一探,这手感不一样。
她警觉起来,又想到自己的书童是干惯了苦活,手上茧子多得很,而刚才给自己按摩的那一双手却是没有茧子的,一定不是穷苦人家的哥儿。
“你是哪家的小公子,这么大胆,溜到才女房里做这种事情。”凤瑛边掐着他的腰边逼问。
这人却是除了时不时溢出的细碎声音外,一句话也不肯出。
凤瑛眼看他不肯自报家门,又似乎对这些事情不陌生,心中疑惑,伸手把他面纱扯下,接着月光去瞧他。
这一瞧让她大失惊色,同她一块在浴桶里的这个大胆男人,竟然是张夫郎。
张夫郎
“姐夫,你这是做什么!”凤瑛说着便要起身结束这混乱的事情。
可是张夫郎却伸手按住了她的腰,两人再次紧密的结合在了一块。
“没想到你这么不要脸!”凤瑛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他没躲开,生生的挨了下来,脸上浮现了明显的掌印。
“云娘子。”张夫郎轻声说着:“我知道妻主上回带出来的书童是同你借的种,我不过是也想向你借一回。”
他的眼睛慢慢湿润,伏在她的肩头小声啜泣:“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我是她的正夫郎,她把我当书童般轻待也就罢了,若是再生不出孩子,只怕张家容不下我了。”
凤瑛听着他流着泪说着这些日子的苦衷,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那日跟着秦娘子上门的秦夫郎。
想来他也是一样的苦闷吧,妻主年纪大了,膝下又无女儿,日日担惊受怕被人捉进嗣楼里去。
接着她又想到这些日子张夫郎收到的轻待,心中不免升起几分怜悯。
可这到底是她姐妹的男人,她叹了口气,轻轻推开身上的人:“张夫郎,我同张姐姐情同姐妹,我又怎么能背着姐妹做出这等事情。”
张夫郎却又紧紧的贴了上来,拉着她的手往下引:“云娘,我知你最讲道义,是我不守规矩,是我不要脸,你摸摸,左右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就当做不知道,继续下去吧。”
凤瑛被他这样一说,觉得脸上躁得慌,急忙的想把他推开,只是浴桶窄,两人身上又有水,这一来一回的她觉得身上都发热起来,最后半推半就的也就成了。
听到系统冰冷声音响起的时候,凤瑛盯着他的肚子出了神。
怎么会这样,她竟然真和姐妹的夫郎发生了这种事情。
“云娘。”张夫郎捧着她的脸,眉眼温柔:“你不必介怀,其实你是帮了我和妻主。”
张夫郎凑近她的耳边小声说:“成婚这些年,我瞧过不少大夫,他们都说我没问题,妻主面上只待我一人好,房里也是有几个通房的,只是他们都怀不上妻主的孩子,我想,也许是问题不在我们。”
凤瑛心中惊讶,没想到张夫郎竟然会把这样的事情告诉自己。
但知道这些话后,她心中的愧疚更深了,她冷着脸推开身上的男人:“今日之事不过是个错误,你我都当做不知,往后你也应当恪守男德,莫要跑到我房里做这些事情了!”
她背过身去,却听到一声低笑,张夫郎又从背后抱住了她,声音像是狐妖的低语:“我知晓刚才云娘也是喜欢的,妻主今夜不归,我便当一夜云娘的书童如何。”
凤瑛想推开他,却觉得身体似乎越来越烫,她心下一惊,想张嘴喊人,又被张夫郎吻了上来。
“不必折腾,我既然一心向云娘借东西,自然是做了准备的。”张夫郎低声轻笑:“玉桂楼里那些助兴的玩意,我进来钱在自己身上用了些,如今看来药效倒是不错的。”
这人竟然对她下药,凤瑛恼怒的掐着他的脖子,最后却也迷失在药效里。
荒唐一夜。
第二天一早,凤瑛听到书童的声音时,还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侧边,那里已经空荡荡的了,她稍稍松了一口气。
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她恼怒的踹了一脚愣头愣脑的书童:“你昨夜去哪偷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