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每次说他都会被他用酒瓶子打一顿,打得最狠的一次头缝了好多针,后来她就索性不再说了。
每次他们打起来的时候,我都躲在外面,和我的姐妹们吐槽。
刚开始他们还是听的,还安慰我。
到后面,他们知道我家的经济状况便渐渐不理我了。
官司打完后,后爸又赔了不少钱,他喝酒喝得更厉害了,有一次因为胃出血进医院急救室了。
我妈便和他离婚了,带着她儿子。我也判给了她,每次出门她都会被指指点点,她也就一蹶不振了,也不去上班了。
在家里她经常打骂我,说我为什么判给她,压力那么大,为什么。说着说着她便一直哭,旁边打游戏的她儿子还嫌她吵。
果然,没有一个人是值得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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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不舒服自己又调了顺序。
蛹
突然出现的一阵风牵起我的衣袖,风带来一丝玫瑰的清香引领着我走上前。
玻璃建构的楼梯破损不堪,玻璃间的空隙足以让我坠入这万丈深渊。
前面是铁丝围成的栏杆,天一片煞白。一坨被绷带束缚的虫卵悬挂在这正中央。
虫茧表面铺满交错不齐的鳞片,而这些鳞片倒映着天的颜色,彼此之间不断反射着刺眼的天光。
当我捂上眼睛时,猛然听见身后一块玻璃掉落在楼梯破碎的声音,一片,又一片。眼前的鳞片也都被劈成玻璃,从高空中坠落。
我没来得及躲避,便被一块玻璃划到之前的窟窿,同血一起被揉成碎影。
……
“小柳,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妈妈拥住我拍打着我的背。这感觉好温暖。
看来梦醒了,可那触感是如此的真实。
“小柳你吓坏我了,要不是那个啊她走了,她留下联系方式了,过几天我们一定要去给人家道谢。”
我没有应声,只是点点头,沉默着。
看着窗外浓密的绿叶,一枝压着一枝,沿着窗户成了纸花模样。
一抹白色挂在绿叶之上,吸引了我的目光,是被束缚的虫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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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
听妈妈说,最近隔壁空出来很久的房间终于租出去了。
这一天,他就要搬进来了。
“小柳啊,我们马上就要有新邻居了,和我一起去打个招呼吧。”
“我……好的妈妈。”
咚,咚咚。吱嘎,简陋的门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