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稚下意识的拧眉,见他转身脚步不稳的往门口走着,眉头已经拧成了麻花。
就在他开门时,她出了声:“这是哪里?”
“我的府宅。”
祁玄夜离开后,很快就有丫鬟送来一碗热腾腾的面条。
在殷稚填饱肚子的空档,又来了几个丫鬟,进进出出往净室送着热水。
等殷稚吃饱喝足后,几个丫鬟排排站,站在她床前。
她们应该是被训练过的,动作一致的给殷稚见礼,同一个角度低垂眉眼,异口同声:“请夫人起身沐浴。”
殷稚从穿来后就被贬成了妾,成了个破落户,吃着糠咽菜臭窝头。
哪有现在这个待遇,有热乎的面条吃,有丫鬟伺候。
她闻了下身上衣服的味道,露出嫌弃之色。
“嗯,那就……洗洗?”
“夫人请。”
殷稚沐浴的时候,浴桶里的水是温热的,丫鬟并没有吝啬,撒下很多花瓣。
丫鬟也没有害羞,伸手要要为殷稚宽衣解带。
殷稚慌忙拦下道:“我自己来。”
“是!夫人。”
殷稚皱了皱眉,挥了挥手道:“你们都背过身。”
“是!夫人。”
殷稚等人都背过身后这才解开衣服,然后快的爬进了浴桶。
她舒服的喟叹了一声,眯起眼,放轻松的靠着浴桶边沿。
半个时辰后,殷稚干干净净的躺下。
人一旦吃饱喝足就容易困顿,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亥时的时候,殷稚感到一阵窒息,好似身上压了一块大石头,又沉又重。
她实在难受,费力的睁眼。
屋内的光线很暗,屋外的红灯笼所出的光,穿透了门窗折射进来,洋洋散散的遍布整个屋。
因此殷稚看清楚了压着她的人是谁。
她有些懵,可能是睡意朦胧导致大脑不能正常思考。
男人如同青黛的剑眉,一双凤眸猩红,清隽秀丽的长相,肤质白皙,白的唇因隐忍紧咬着,逐渐通红。
他将她困在臂弯下,手臂直线式撑着身下的被毯,他微喘了。
豆大的汗珠沿着他笔挺的鼻翼低落而下,划过菲薄的唇,啪嗒低落到了殷稚身上。
殷稚反应过来,伸手推压着她的男人。
“你想干嘛!”
“滚!”
“我……我难受。”
祁玄夜极为艰难的开了口,然后低沉的喘息,又难耐的嘤咛。
殷稚的挣扎会接触他,擦边的摩挲让祁玄夜再也难控制体内呼之而出的欲念。
他渴望,无比的渴望,渴望到口干舌燥,渴望到不受控制的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