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知是薛止燁謹防喬伊找機會逃跑,派來看守他的人。
喬伊輕輕嘆下一口氣。
出了驛站,喬伊便上了馬車。
馬車裡的空間很大,喬伊坐累了還可以躺下休息。
薛止燁則是騎著馬,在馬車前趕路。
對喬伊的防範真是滴水不漏。
喬伊自然也打消了這種不切實際的念頭了。
喬伊始終胃裡不舒服,進了馬車後,就躺了下去。
人還非常的貪睡,沒多大一會就睡了過去。
如此,趕了兩天的路,喬伊就在車上呼呼睡了兩天。
這日喬伊醒來時,發現顧兆瀾坐在他的身邊,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正在認真的為他把脈。
喬伊另一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他沒發燒啊,好奇的問道:「朕怎麼了?」
顧兆瀾收回手,搖頭道:「皇上無事。」脈向有異,他卻診不出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待回到宮中他找找醫書,研究一下到底是怎麼個原因。
聽了顧兆瀾的回答,配上他那稍顯凝重的表情,喬伊眨巴眨巴眼睛說道:「朕不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沒剩幾天了吧?」
「噗嗤」一聲,顧兆瀾笑噴,旋即抬起一隻手,道:「臣發誓,皇上除了腎虛外,臣並無隱瞞皇上害了什麼不治之症。」
人都這麼發誓了,喬伊不再懷疑,但那個「虛」字,卻格外刺耳,讓喬伊很是鬱悶。
顧兆瀾也意識道自說錯了話,雖然是一句實話,但卻太不適合在皇上小寶貝面前說,對他打擊太大。
喬伊這副身體一直就不是很好,那日又被薛止燁強行掠奪了那麼長時間,把身體都給掏空了。
「皇上,」顧兆瀾忽然壓低了聲音:「三個月後勝帝王朝皇來龍宵國做友好往來,屆時你可以藉此機會,逃出皇宮。」
喬伊眼神忽然亮了起來:「你的意思,朕混在他們的隊伍中逃走。」
顧兆瀾點頭:「對,三個月後薛止燁也不會像現下這般緊盯著皇上了,尤其他還要將注意力用在與勝帝王朝皇國事往來交流上。」
喬伊臉上有了笑意。
顧兆瀾還要說話,卻馬上閉上了嘴。
薛止燁撩起車簾,坐了進來。
顧兆瀾為了不讓薛止燁懷疑,對喬伊道:「皇上脾胃虛弱,注意別著了涼,忌腥辣。」
說完,人起身離開了馬車。
喬伊一眼都沒有看薛止燁,躺在身上,閉上了眼睛休息。
完全將薛止燁當成了空氣。
薛止燁唇瓣抿的泛白,盯著喬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