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忠诚于何物?我有什么可以忠诚的呢?是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帝国真理还是那些宣扬他的腐败官僚。”
“没有变化的帝国本身就是帝国的腐朽;
我们从未想过背叛,只是如果不做出改变帝国就将背叛我们所有人。”
“那你为何杀死那些忠诚的凤凰?就因为他们和你一样沾染了混沌?”
“难以想象,究竟是怎样的自负可以将自我束缚到如此狭小的地步,认为可以成为无限条件和阻隔限制下的:第一人?
让你妄称做世界的命运之主,这和我6栋2楼道吴彦祖又有何区别?”
“死亡难道是如此容易的事情吗?只需要去死就可以结束?”
“我只是让他们成为我。尽管他们的中途死去了,那么就让我来实现他们的忠诚。”
现在的阿尔法瑞斯的状态实在难以用语言去形容,毫无疑问,他和之前帝国的摄政王已经完全不一样。
不如就叫做阿尔法碎片如何?
这一点从两个头颅没有互相拌嘴就能看出来他根本不完整。
“难以想象,究竟是怎样的自负可以将自我束缚到如此狭小的地步,认为可以成为无限条件和阻隔限制下的唯一特例?”
“是呀,我在学你说话。”
“我们本就是一个人,只是因为极其现实的原因而不得不是两个,
如果是我,我会说,这群该死的阿尔法是这样的,欧米伽只需要学着变化就好,他们要考虑的事情可就多了……”
撕下来一片血肉和甲壳,名为救赎猛禽的利爪从虚空中抓住了双生子。
他本来也想扯下一颗心脏,但很明显,约翰做过了这样的事情,于是只能构连出空余的部分,这几乎把他的腰部给割开了,并非是出乎意料的失误,只是打个招呼,
反正本来也没有缝合的多久,还能看到被失去的左臂和右臂的末梢,
值得一提的是,双生子因为缝合而失去的左臂和右臂本来应该分别分到右肋骨和左肋骨上。
现在只能被另一个约翰,在感受到那一股无比陌声一点也不熟悉,
哪怕是他也无法接受,并非用镜子用眼睛端详他的脸,更何况上面有无数的与之不同的像是刀疤一样的修饰,
约翰感受到了跨越时空而来的约翰,和这个约翰之前正在修理另一个约翰残破身躯上的腐肉。
总之,他们对视一眼,或许根本就没有互相看见,就已经冲上前去一左一右扯这个阿尔法大魔的薄弱点。
扯出两个手臂之后会生什么呢?
“虽然其实我也并没有见过几个,但我们或许可以用代号互相称呼。”
“啊……我知道,不过你得明白我们本是一个人,我的意思是,我就像你中意的那样中意午夜杀人狂这样的外号,不过你这帮打扮总不是为了证明而想要与我抢夺吧?”
嗯?
手持白虎刀,腰悬血沙漏,身上披着不会被动物保护协会所歧视的皮衣,另有一大特点就是身上有无数伤痕,
并且不去洗,显得无论是脸色还是苍白,头就有多么黑暗和无力,垂在身体下面,用盔甲收拢的露出来。
他的盔甲几乎是黑色,于是特意为此悬挂了金色的流苏,同时他显然十分依赖背后像是蝠翼一样的动力机器来悬在半空中,
缝隙之间盔甲不断在呼吸,他近乎于全身甲,既很难看到是怎样连接的,让人无法想象要怎样穿上去,
约翰十分怀疑这个约翰似乎是有着诸如黑色甲壳之类的心意相通的铠甲控制技术,当然召唤器或者战斗服应该会更加合理一点。
“好吧,那么黎明使者,我是仁慈与宽恕,呃,奇变偶不变……omeetyou?”
好了为了防止弄混,这句话是白虎刀约翰说的。
灵能之间一瞬间的交流到此为止,
现在是现实的战斗,约翰从未对一个人这样敞开心扉,除非他能够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知道他的心中所想,
知道便是知道,可是当真正想要知道什么的时候有无从得知了,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关系,
两片同一个妈妈生的叶子,仅此而已,远远不是那个穷尽一切想要合为一体的阿尔法碎片可比的。
所以,
闪电旋风劈,
破空寒冰砍,
合击技,天羽屠龙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