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就不太正常了。
少司君何尝管过他这个好大兄有没有在朝中为他辩护?
噢……原来这臭小子起码还是记得呢,呵。
“谨慎,别死。
“太子妃最好也别死。”
看到后面两句话,太子差点没厥过去。
这什么和什么啊!
一点都不得体!
写的都是什么玩意!
太子晃着这信封,不信少司君弄了这么一出,就只是为了这么几句话。
奈何,他那好七弟真就这么干脆利落。
他有些无奈,想了想,招来了东宫属官。
这些人与东宫休戚与共,自然是站在太子一方说事。
“太子殿下,楚王所言甚是。此事涉及到边境,武将,与藩王,着实复杂得很。观陛下的态度,怕是要治罪诸下……”
“楚王是太子殿下的手足,陛下看在太子的颜面上……”
“……万万不可,这其中定是……”
太子听着那些属官争执不休,在心里叹了口气。
他清楚这些人的想法。
他们与外头那些人一般,都在警惕着楚王。
太子屈指敲了敲桌面。
一瞬间,那些争执就全都消失了。
“七弟是什么样的人,孤比谁都清楚。只要我还活着,他就不可能造反。”太子冷脸说,“孤召尔等来,是为了菏泽的事。”
菏泽呀……
前些日子,菏泽闹出一件乱事,就连他们远在朝廷都知道得清楚。
有个商队的货物半夜在码头搬运的时候烧了起来,连着将整个码头都烧了个半毁,偏偏那是一个水路来往很重要的码头,当地官员彻查之下,觉出了大事。
那批货,是还未组装起来的弓弩。
他不敢自专,忙将这件事层层上报。
那可福王的封地菏泽!
要不是黎崇德这件事吸引了更多的注意,那菏泽的这件乱子必定也会惹得百官抨击。
可这也不代表福王能逃开了去。
毕竟是在菏泽闹出来的事情,就算福王说这件事和他没关系,可有多少人能信?若真是福王所为,这等狼子野心,当真令人指。
一时间,朝上削藩的言论越盛行。
东宫属官自是希望天启帝能削藩。
“东西是在菏泽出现的,必定是与福王有关。他若想狡辩,那更有治下不严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