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舊方子,是以往大臣的按部就班,方子。。。。。。季子漠也不知道方子是什麼,但是瞧著紫陽帝對他期望不小,只是。。。。。。季子漠實在是沒什麼方子。
季子漠垂應是。
紫陽帝繼續笑道:「朕與齊玉也是舊相識,等這陣忙完,朕設宴請你們夫夫,聽說你之前寫過棄郎書,若是想要再辦婚事,朕可認齊玉做個義弟,如此一來你們兩人也算是相得益彰。」
似知心好友的話處處體貼,季子漠拱手道謝道:「齊玉多次與臣說,在邊塞多虧皇上護著他,皇上的大恩臣萬死難報。」
紫陽帝笑的有些無奈:「好了好了,朕說的心裡話,被你這一回,反倒是故意讓你表忠心了,退下吧!」
入冬已有一段時日,夕陽薄暮時季子漠出了忠善門,一眼就瞧見齊玉一如初見,立在馬車旁,手臂里是一件玄色披風。
季子漠停住腳步忍不住笑了,齊玉沒動,也望著他笑。
各笑了一會,待走進,齊玉問他:「你笑什麼?」
季子漠扶著他上了馬車,回道:「我笑你說自己老,我瞧著和第一次見你一樣。」
齊玉淺笑道:「怎會一樣,年歲漲了好幾歲。」
季子漠:「你剛才笑什麼?」
齊玉:「你笑我就笑了。」
兩人上了馬車,季子漠把人拉到懷裡:「我瞧著你今日怎麼很高興。」
齊玉唇角笑意浮現,一雙星目璀璨耀人:「嗯,爹娘和舅舅他們中午進城了。」
季子漠驚喜道:「怎不派人提前說一聲,我好告假去城外迎迎。」
又道:「爹娘回來了你不好好陪著,我又不是不知道家門在哪。」
齊玉笑意更甚:「還有,主持來了。」
季子漠:「主持?」
齊玉拿眼小心的瞥著他,心中升起忐忑:「前些日子我給主持去了信,說我給自己把脈像是有了孕,主持不放心,就隨著鄭柏敘來了皇城。」
季子漠似是傻了,痴痴呆呆的望著齊玉。
齊玉心慌的指尖微顫,想用力握緊季子漠的手卻發現使不上力氣,一瞬間,眼眶紅了一圈:「你可是生氣了?」
季子漠指腹摩擦著他的眼尾,心疼道:「我生什麼氣?主持怎麼說?」
齊玉:「主持說這孩子與我們緣分一場,命中該有的,他留在皇城直至孩子出生。」
嚇破的心瞬間痊癒,季子漠抱著人後怕不已,他的手慢慢移到齊玉平坦的腹部,有些不知如何和孩子打招呼。
齊玉試探道:「你不生氣?」
季子漠奇怪:「生氣什麼?我雖然不喜歡孩子,但是這是我與你的孩子,高興都來不及,怎麼會生氣,不過我不知如何做好一個父親,會慢慢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