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會的葉啾啾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聽到這個名字更是沒有半點波動,仿佛那人只是個陌生人。
畢竟,葉檀的腦海里,並沒有關於蕭彥景的記憶,哪怕阿樺磨破嘴皮子都不能夠引起他半點波動。
「怎麼不往下說了?」
阿樺小心翼翼的打量著他的神色,確定葉檀眼底沒有半點波動,這才放下心來,一臉的如釋重負。
「其次,便是來自青蓮宗的章嫣,那章嫣長得容色傾城,是不少修士心裡的夢中情人,只可惜……」
見他這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葉檀的胃口都給他釣了上來,焦急的催促著,「可惜什麼?」
「可惜章嫣修得是無情道,要不然這上門提親的人都要把青蓮宗門檻踏破了,饒是如此,上門提親的人依然是絡繹不絕,令人嘆為觀止。」
葉檀挑了挑眉梢,他哂笑著勾了勾唇角,反問道:「怎麼?你這話聽著很可惜吶?」
阿樺想了想,補充道:「這位章嫣剛好跟你在下一場的晉級賽會遇見,所以我便多關注了一點。」
一聽這話,葉檀反倒來了興致,「這章嫣的實力如何?」
見崽崽的目光看過來,阿樺忍不住貼了過去,靠近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章嫣是青蓮宗掌門衛天則的關門弟子,這人底子不錯,再加上她勤學苦練,個人能力格外的突出,尤其擅長劍術與幻術,你與她交戰的時候留神一點。」
「還有其他的三人呢?」
阿樺微微蹙起,「第三名種子選手便是咱們上回照面過的柳弘,聽說他挺有兩把刷子的,具體的話,還得交了手才知道。不過,他上一輪能夠在我拳法下毫髮無傷的離開,這肚子裡怕是有點墨水的,其次的便是丹門的任粟與器門的胡一瑋,他們雖然不是攻擊性修士,但是在自己擅長的方面進展得爐火純青,同樣是角逐冠軍的種子選手。」
一提到柳弘這兩個字,葉檀就忍不住皺眉頭,「怎麼?你還想惦記著上次那個呢?」
聞言,阿樺趕忙抓住他的手掌,解釋道:「沒有的事,我只是在跟你分析情勢。」
金金淡漠的觀察著這一切,哦不,準確來說是翟東方。
翟東方是一名妖修,陰差陽錯之下遇到了一幫要命的修士,跟他同行的妖友們都被一一逮了過去,他在慌亂之下服用了自己煉製的丹藥,化為了人形,把妖氣藏得嚴嚴實實的,修士們一心只想要妖獸,又哪裡會把這半路冒出來的「人類」放在眼裡,三兩下便把他打發了。
翟東方本以為自己逃過一劫,哪成想在半道的時候,他碰上一幫土匪,他剛服下丹藥不久,還沒有辦法去化形,這幫土匪瞧著他帶著異域色彩,便把他賣給了人口販子,他幾經輾轉才落到葉檀的手上。
俗話說得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強行加入這個家的翟東方只能是夾著尾巴,老老實實的跟在葉檀的身側,他在等待時機,想著伺機而動。
然而,翟東方的「安分守己」在阿樺卻是變相威脅。
雖然阿樺明白自家崽崽不是那種三心二意的啾啾,但是,他的心裡忐忑呀,這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他這顆心懸著,自然是會把翟東方視為眼中釘肉中刺。
殊不知,翟東方同樣抿到不對勁的氣息。
這傢伙明明跟他一樣,同是奴僕出身,但是這傢伙說話都不帶用敬語,在楚逸管事面前是一副嘴臉,在少爺面前卻是另一副嘴臉,瞧瞧他說話的態度,像極了少爺身邊親昵的小夥伴,哪裡像奴僕呢?
哪有奴僕敢這般蹬鼻子上臉的跟主人說話?他怎麼看怎麼不對勁。
葉檀唇角一勾,用手推搡了他一把,不厭其煩的催促道:「我的下一場比賽在三日後,一會便到你的比賽呢,別忘了咱們約好的繡花針!」
阿樺:「……」
感情你還記得這件事呢?
葉檀致力於扳回一城,想要看看阿樺洋相必出的醜態,且看看阿樺如何使出繡花針的威力。
只見,阿樺唇角一勾,把他心裡的小算盤看得清清楚楚,他一上場便是一個閃身配上乾淨利落的飛踹,直接把人掃下擂台,動作在瞬息中完成,對方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便被人安排得明明白白!
至於繡花針嘛?毫無用武之地!
葉檀:「……」
我覺得你在耍賴,並且有證據。
許是葉檀指控的眼神太過的明晃晃,阿樺還特意拿出繡花針捏在手中朝著對手看去,然而,這繡花針太過的細小,對方根本看不清楚。
對方:「?????」
他憑藉著出其不意打贏了我,還特麼的朝著我比手勢,嘲諷我?
你這個做人未免太囂張了吧?
講不講武德了?
台下的壯漢氣得脖子都紅了,一副怒髮衝冠的模樣,氣急敗壞道:「喂,你到底要不要臉了?你贏就贏了,你還帶鄙視別人的?你還講不講武德了?」
手裡攥著繡花針的阿樺:「……」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
阿樺那叫一個有口難言。
葉檀瞧著他這副無措的模樣,「噗」的一下笑出聲來。
瞧著小祖宗笑出聲來,阿樺緩緩回過頭來與他對視,唇角勾出一抹清淺的微笑。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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