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打的一个踉跄,看见自家妻主出来连忙畏畏缩缩的跪在地上,
“别打我……别打我,我知道错了妻主,我好好罚跪,好好罚跪,”
刘婶子:“给我跪好了,天不亮你不许起来,要是让我现你偷懒,看我不把你吊在房梁上抽你,”
刘夫郎没了刚刚的气焰,吓得颤抖的不敢抬头,连声认错,
祁彧笑着撇嘴,心道:“嗯,这个世界我很满意,从前都是男人家暴女人,这里倒好都是女子家暴男子,有意思,”
祁彧趁着越是缓步回了家,
走了许久的山路,祁彧一进门便看见宴清还如自己中午离开时那样跪在地上,
祁彧眼神飘过却未停留,直接倒在了床上准备先歇一会再收拾宴清,
宴清怯生生的抬头看祁彧,现祁彧半截身子躺在床上,好像很累的样子,
起身扶着墙去了厨房,不一会便端着一盆洗脚水进来,
缓缓放到床边,宴清小心翼翼的抓住祁彧的小腿,将鞋子脱了下来,
有些疲劳的脚被宴清缓缓放入温热的水盆中,祁彧舒服的闭上眼睛享受着宴清的伺候,
柔若无骨的小手,撩起热水淋在祁彧的脚面上,
宴清用手一下一下的为祁彧按着脚心,
忽然明亮的视线变的昏暗,宴清一抬头便看见祁彧正眼神冰冷的看着自己,
吓得宴清将手从祁彧的脚上抽回来,害怕的比划着:“泡泡脚会舒服一点,我给你按按脚心会更舒服,”
祁彧抬脚直接抵在了宴清的肩膀上,温热的水直接将宴清身上的红色喜服打湿,
“这是打算以后给我当仆人了?那我是不是还要给你开工钱啊?”
宴清连忙摇头:“不是的,我不要工资!不是!我不是要当仆人,我只是想好好的伺候你,”
脚在宴清的肩膀上一下一下的点着,将着瘦小的身子弄的跟着颤抖不止,
要不是今天祁彧跟宴清保证自己不会打他,此刻的宴清早就要吓得跪地求饶了,
祁彧:“好好伺候我?怎么伺候?嗯?”
宴清渐渐低下头不说话,可祁彧哪里是能这么好糊弄的,
收回脚,俯身勾起祁彧的下巴将人看着自己,“好好说清楚,不然你今晚就去跟刘夫郎一样去外面跪着吧,”
祁彧虽是吓唬宴清的,但是这话落在宴清耳中却是犹如惊雷一般,
宴清眼眶中蓄满了泪水,随着眼睛的转动,仿佛是被清水浸泡的一弯明月,
宴清缓缓抬手抱住祁彧的手腕,忍着羞涩在祁彧的手背上轻吻了一下,然后比划道:
“我今天装晕真的不是在拒绝妻主,我只是害怕,我没有骗你,我既然已经嫁给妻主,那定是要好好伺候妻主的,绝不会有一点不愿的,”
祁彧看着美人被自己吓唬成这个样子,也就收敛了脾气不再逼问,
伸手抹了一把宴清脸上的泪水,再次躺到了喜被上,
“好好洗脚,不然给你送回去,”
宴清明白今天这事算是过去了,忙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认真的给祁彧洗脚。
夜晚在每家每户的狗吠声中来临,
宴清收拾好自己,便小心的坐到了床边,安静的等待祁彧醒来,
不一会,祁彧醒来看了看燃烧的烛火,又看了看规规矩矩坐在床边的宴清,
“去将烛火灭了,”
宴清点头,将烛火熄灭,借着月光小心的朝着床边走,
刚走两步便落入的祁彧火热的怀抱,祁彧将人打横抱起放到了床上,
俯身看着那明亮害怕的眸子,“疼是肯定会疼,但只要你听话,也一定会让你爽到!”
宴清红着脸点头,夜色渐深,家家户户都进入了梦乡。